“隊長我們就先回去了。”
“隊長,這幾天休息,我打算回家看看父母這幾天就不在宿舍了。”
一群渾身上下都仿佛充滿著凶光的散發著野獸氣息的男人似乎是剛從什麼危險的地方回來。
他們正對著領頭的人在交談著什麼。
聽到這些隊員的聲音,在這個小團體裡麵一個身材過分健碩有著一頭銀白色頭發的男人也點了點頭。
“這些天你們好好休息。等陪完家人再回來訓練也不遲。”
冷冽的白色幟光燈打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俊美麵容上,仿佛像是鍍上了一層漂亮的光澤。
不僅頭發是純粹的銀白,就連那雙眼睛也都是如此的。
男人渾身上下都帶著冷冽的氣息,穿著一身黑色的作戰服。這種類似軍裝製服的版式穿在身上也很是筆挺。
和那些回家或者是回宿舍的隊友告彆之後,這位隊長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剛從西部戰場上麵下來的哨兵隊長祁臨整個人都陷入了疲憊之中,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他將整個人埋入了床榻之中,陷入了睡眠。
這是一個偏向星際的世界。
和普通的星際世界不一樣。這個星際世界還充滿了很多汙染源。
那些汙染源將一些動植物汙染成了殺傷力強大的異種,對人類有著極強的攻擊性。
在外來物種的威脅下麵人類的基因也發生了變化。
人類中一部分的群體,能夠分化出精神體的稱為哨兵或者是向導。
哨兵覺醒的大多數是攻擊性比較強的精神體。再加上他們體質強悍也讓他們成為了戰場上的主力。
至於向導更多的像是輔助進化類的類型。特彆是淨化類的向導更是珍貴。
可以解決哨兵們被汙染的精神力問題。
哨兵和向導兩種類型的人選還是前者要更多一些的。
恰好他就是銀塔裡麵戰鬥力最強的一支哨兵隊伍k0097的隊長,祁臨。
他的精神力是變異種月光銀虎。向導和哨兵們覺醒的精神體和他們的人也很是相似。
也正因為是這種變異的猛獸類精神體。
也讓這位祁隊長的外貌偏向於冷冽的銀白。就連皮膚也都是讓人羨慕的,怎麼曬都曬不黑的冷白。
可這樣白的皮膚也一點都不顯得女氣。
這位隊長在戰場上經曆的種種,讓他渾身上下也充滿了殺氣。整個人的威勢也很重。
變異精神體月光銀虎屬於猛獸種。
有著光一般的行動力速度,咬合力和爪子的鋒利程度也是動物類精神體的頂級。
祁臨似乎很早就認為自己會是一個優秀的頂級的哨兵。
有著先天那樣好的體魄,他也是從小都在鍛煉著自己的身體。
憑借著強大的力量,和鍛煉出來的體魄。
他在戰場上麵立下了不少戰功。帶領的九七小隊,也是銀塔中最強的哨兵小隊。
看著他這些年立下的戰績,官方那邊也打算提升他為少將。
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
隻要到時候勳章和儀式在外人麵前宣布出來,那他就是星際的祁少將。
這位年輕的哨兵隊長也可以說是少年英才的代表。
前些年哨兵和向導的數量更是不對等,向導也很難找出來幾個。
哨兵在有些時候也很需要向導的幫助。沒有向導的精神力撫慰。
那些被汙染的哨兵精神力也會逐漸變得狂暴,陷入黑暗。到時候呈現出敵我不分的狀態。
不僅會影響他們的戰隊。那些精神力狂暴的哨兵還可能會呈現出一定自毀的趨勢。
這種哨兵也很容易短命。
好在後來兩邊之間的數量還是逐漸變成差不多了。這也讓哨兵們的情況好了許多。
隻是遲遲沒有精神撫慰的哨兵,最終也會迎來毀滅的結局。
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上了一次戰場的原因,祁臨這個隊長的汙染值現在已經達到了65。
汙染值變高的祁臨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速度好像變得遲鈍了一些。性情也多了一絲暴戾氣。
祁臨在昏睡過去之前還在想著自己在尋找老婆,是不是得找個向導治療一下自己了。
戰場上變化莫測,要是身體機能跟不上的話也是很容易遇到危險的。
他是戰士。
他希望自己是拚儘全力,死在戰場上麵的英雄。他可不希望被這些所謂的汙染值拖入地獄。
銀塔辦事處。
工作人員正在前台處理著事情,在看到一位陌生的向導之後,他的臉上也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
不過礙於良好的工作素養,他很快也恢複了淡定的表情。
語氣也變得認真起來了。
“這位向導先生,您真的打算加入銀塔成為這裡的淨化師嗎?
銀塔這邊對於向導的待遇還是挺不錯的。如果您今天就打算加入的話,那麼宿舍這些今天就可以安排了。”
前台已經和這位來求職的向導先生聊了一會兒了。確定這位打算入職之後,他的態度也變得積極了不少。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是,我願意加入銀塔。”
“我想今天就辦理住宿。”
洛藍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他的態度有些急切,這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現在的他出來找工作也是有些迫切的希望能夠找到一個住宿的地方。
前台得到了確定的答案就快速的辦起了手續。他看著眼前的向導先生也有些擔憂。
“入職相關的手續已經辦好了。從今天開始您就可以直接入住宿舍了。您可以選擇明天或者是過幾天再開始上任。
不過您的腿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
需不需要我通知其他人幫你送到宿舍裡麵?
哨兵們大多都是一些粗暴的家夥,怕冒犯到你。我還是找人來送一送你比較好。”
有淨化類型的向導,想要來他們這裡任職。這對銀塔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
如果這樣類型的向導越多,他們的哨兵也不至於無人治療了。
隻是這位向導先生看上去有些脆弱。來的時候是坐在輪椅上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