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門被打開了。
賈張氏瞧見之後,笑嗬嗬湊上前,還以為是自己說的話,讓事情有了轉機,上前準備再次進門。
下一秒一盆洗腳水就倒了出來,將賈張氏淋成了落湯雞,這洗腳水還是齊得龍昨天晚上洗完腳沒有倒的,經過一晚上的發酵,那滋味,比老壇還要厲害。
“呸呸呸!誰,是誰潑的水!”賈張氏一邊說著話,還有水不斷流進她的嘴裡。
呸呸呸!
這大冬天的冷水,本來就夠她喝一壺,再加上是洗腳水,就更有威力了。
齊安安這個時候拎著盆子:“賈張氏,你個老虔婆,想瞎了心,就你那樣,還想姑奶奶嫁到你們家。”
“我告訴你,不可能的,就算全世界剩下最後一個男人,我也不會嫁給你兒子。”
“還有啊,你要是還嘴,我就去告訴衙門的人,說你手上有金子。”
賈張氏這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本來這段時間衙門的人就在找黃金,自己今天也是展示一下老賈家的底蘊的。
誰知道這會倒成了自己家的把柄,聽見齊安安這樣說,她立馬把金戒指收了起來,有些心虛嘴裡嘟囔道:“不要瞎說啊,我們家可是良民,沒有黃金的。”
“你,你不願意就算了,就當我沒說過。”
在兒媳婦兒和自己的利益之間,賈張氏果斷而簡單地選擇了自己的利益,畢竟剛剛潑了自己一臉水的齊安安,已經失去了進賈家的資格。
賈張氏本來還想放點狠話的,看了看旁邊的鄰居都在看這裡,她也不敢多待。
而齊安安想了想說了句:“我告訴你啊,衙門的探測器,地下十丈都可以探測到,你以後最好不要惹我,我不高興的話,就會去衙門,那個時候你的金子肯定保不住。”
“不過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儘管試試,看看衙門的機器有沒有那麼厲害。”
實際上賈張氏已經服了,之前就已經說過,這賈張氏就是個窩裡橫,隻要一出了四合院,她就沒什麼本事。
齊安安就是利用了知識的力量,這探測器實際上隻能探測最多幾十厘米,大件的金屬,可能有個兩三米。
隻不過賈張氏不懂啊,她腦海中全是想著怎麼回家藏好自己的金戒指。
也沒有想法對付齊安安了,直接跑了回去,不過由於剛剛淋了水,全身都濕透了,跑起來身上很重,再加上北方冬天本來就穿得比較多,於是她跑起來就像是一隻鴨子一般。
齊安安在後麵哈哈大笑,齊母好奇地伸出腦袋來,也看到了賈張氏的樣子,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閨女的肩膀。
“死丫頭,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聽見自己母親的話,齊安安嘟著嘴:“媽,您都不疼我了。”
“還有啊,這賈家實在是,實在是太可惡了。”
齊母點點頭:“賈張氏是有些不要臉了,這東旭彆人不清楚,我在廠裡早就聽說了,他沒有師傅願意帶,靠著年限才能轉正成功,之前和他一起進廠的,早就成了廠裡的正式工人了。”
“更是有人傳出來說,牛教三遍會知道轉彎,這賈東旭教五遍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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