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振華聽她這樣講話,倒是不好怎麼接話,畢竟這件事情吧,還和自己有一定的關係。
當時要不是自己提議她去廠裡的話,她也不會遇到齊得龍那個小子,或許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
他剛想開口說點什麼。
譚舒文就收斂起了情緒,看著婁振華說道:“姑父,您對現在的紅黨怎麼看?”
婁振華聽到她這樣說,想了一下之後,才小聲說道:“我看這紅黨必定能得天下,接下來估計就是治理地方了。”
“姑父,治理地方,我看這紅黨肯定不會依靠您這樣的商人,他們的宗旨我也看過一些,應該是說他們是窮苦大眾的代表。”譚舒文總結著說道,接著又像是勸解一般:“姑父,他們也是剛剛進城,正是需要一些支持的時候,我覺得姑父可以做這個吃螃蟹的人。”
婁振華有些懷疑地看了看她,實在是這話不太像她能說出來的,而且自己聽媳婦兒說,最近這譚舒文都是被關在家裡的。
那她的消息是哪裡來的,難道她的背後有高人?還是說譚舒文已經是紅黨的人。
他想著先拖延一下時間,看看情況再說。
“舒文啊,這個事情我一個人是搞不定的,而且這個也不是你直接走過去,彆人就信了,中間還是有很多事情的。”
聽到他這樣講,譚舒文倒是笑了笑:“姑父,這也是我今天找您的目的,我這邊有人能搭上話。”
“我就是想著幫了這個忙,您幫我說句話,您覺得怎麼樣?”
婁振華皺了皺眉頭:“你說的是你和齊得龍的事情?”
譚舒文肯定地點點頭:“是的,我爸肯定能聽您的,隻要您幫忙說句話就成,再說了這個件事情也和齊得龍有一定的關係。”
“以前世道不明朗,我爹還有些看不清,但是現在紅黨都已經在京城的,他應該會改變一些看法的。”
聽完她說的話之後,婁振華站起身來,走到書房的窗戶邊上看了看,窗戶外麵是一條馬路,馬路上麵不時的有人巡邏走過,衣服雖然穿得沒有白黨的好看,但是精氣神不一樣。
想通事情之後,婁振華對著她說道:“行吧,你說說你的計劃。”
譚舒文這才笑起來,對著他說道:“姑父,我要去廠裡,然後您叫上齊得龍,還有何雨柱也叫上。”
聽見何雨柱這個名字,婁振華有些疑惑:“何雨柱?”
譚舒文點點頭:“是的,就是這個人,他是和齊得龍一個院子的,包括我找您這件事情,也是他叫齊得龍給我講的。”
“我感覺他挺聰明的,而且為人處世什麼的,一點不像是十來歲的小孩,很成熟有自己的見解。”
“主要學習成績也不錯,基本上他們學校的年級第一,他一個人全部都給包了。”
這樣一說,婁振華有了印象,自己應該見過他,還是他爹帶著到自己家裡的,隻是那個時候他年紀還小。
不過衝著譚舒文說他成績好,那就值得結交一番,不管什麼時候讀書人,或者說聰明人都是助力,應該好好結交,最好是能留下自己的善意。
也算是一份香火情,畢竟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自己家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落魄了,能用到彆人也說不定。
譚舒文和婁振華談完事情之後,出了書房。
婁振華對著譚舒文老爹說道:“哥,明天我有點事情,想要舒文幫我辦一下,能不能讓她去一下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