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瑞華像是有些沒聽清一般,轉過頭來看了看自己男人。
“當家的,為什麼不弄啊,我覺得中院那個木箱子挺好的,而且還能省下不少菜錢。”
“你要是去上班的話,我來弄也成。”
閆富貴這時候才說道:“想啥呢,我好歹也是讀書人,怎麼能種蔥蒜之類的,”
“改天,我到隆福寺附近,看看又沒有花草,弄回來種在這裡,那才叫雅事,怎麼能泥腿子一樣。”
那個時期隆福寺就是京城重要的花草交易市場,陰曆的九,還有逢十都有集會,當然其他地方也有,像是護國寺,還有花市大街,逢四花市集。
楊瑞華聽見自己男人這麼說,也不敢說啥。
隻能是內心蛐蛐:這花草不當吃不當喝的,有啥好種的。
閆富貴沒有聽見自己媳婦兒讚同的聲音,有些感慨地說道:“往來無白丁,人生真是寂寞啊!”
他是覺得沒有一個人能理解自己的想法,實在是有些可惜!
時間過得飛快。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過年時。
今年雖然是新華夏的第二個過年,但到底日子好過一些。
院裡麵大人小孩都很熱鬨,剛來四合院不久的閆解成也和大家迅速打成一片,隻不過家裡沒有給他多少錢買小鞭,他有些羨慕地看著院裡的其他人。
閆解成看著許大茂有些好奇地問道:“大茂哥,我怎麼沒有看到柱子哥啊,他們家沒有在家裡過年嗎?”
許大茂這小子說起來就比閆解成大了一歲多,但是因為營養好,倒是更高一些,再加上一張長臉格外地有記憶點,倒是挺招女孩子喜歡。
不過他這個時候還沒有那些心思,小屁孩一個,大約就是覺得和女孩子在一起好玩。
“不知道,估計是出門去了,他們家一個人沒有。”
此刻被人惦記著的何家,正站在軍管會的大院門口。
何大清父子倆都扛著東西,連何雨水也拿著家夥事,到了門口之後,何雨柱放下東西上前和門口站崗的同誌。
“同誌,我們來找王書文王主任的。”
站崗的同誌打量了一番何雨柱,然後詢問了幾句。
沒過一會兒,就看到王書文走了出來,她也有些奇怪,今天是過年,為什麼會有人來找她。
王書文走出來,這才看到是何雨柱一家子,急忙上前:“易雲,柱子,你們怎麼來了?”又看到地上的袋子,臉色一下子不好看起來。
“柱子,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要是何雨柱真的說出來是送禮的話,估計下一秒他就會被趕出去。
何雨柱看她這樣子,估計她誤會自己一家人,趕忙解釋道:“王姨,我們是來送東西,但是不是送給您個人的。”
“我們是要送給‘最可愛的人’”
王書文聽見這話,也有些懵,什麼是‘最可愛的人’。
何雨水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道:“王姨,我是雨水,我哥說那些北上的人,也有家,肯定也想著過年。”
“因為有他們的北上,才有我們在家裡安穩的日子。”
“所以,我哥說要帶我來大院裡,給他們親自炒麵,然後讓他們也吃上來自老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