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拿過自己兒子手裡的酒來,看了一眼,通州老窖。
“這酒有點年頭了,以前我到京郊做大席的時候喝過的,有股子甜味。”說完之後,他看向何雨柱:“柱子,你去拿個杯子來,咱爺倆喝一杯。”
唐易雲聽見這話,趕忙說道:“不用柱子去,我去就行,等著吧。”說完,她趕忙站起身來,朝著廚房走去,不一會兒的功夫拿來了杯子。
不過是拿的四個,除了何雨水沒有之外,四個大人都給了一個杯子。
“我也試試看,你說有點甜味的酒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另外一邊的閆家。
閆解成看著自己老爹拿著一個竹筒走了進來:“爸,您手上這是啥?”
閆富貴揭開竹筒的蓋子,深深地吸了一口:“這可是好東西,張一元的茉莉,就這麼點得花兩塊錢。”
他說完這話,專門亮了亮手裡的竹筒。
閆解成好奇地看著自己老爹手裡的東西,拿過來翻來覆去地看了看,也學著自己老爹的樣子,深吸了一口,不過他皺著眉頭:“爸,我怎麼覺得這氣味有些不對啊!”
“有點,有點尿的味道。”
閆富貴聽見這話,著急起來,一把奪過自己兒子手裡的東西:“你知道個啥,這就是正宗的茉莉。”
他心裡想著:我還能不知道啊,這是我看著買的,還能有味?
“行了,一看你就不識貨,去燒點開水吧,弄茶壺泡一杯,你就知道這不是真正的茉莉了。”
閆解成趕忙答應了一聲,待會自己喝過之後,也算是喝過茉莉的人了,吹牛的話,也有個談資。
楊瑞華看著自己兒子急匆匆到了廚房,還往鍋裡弄了些水:“解成,你這是乾啥?這灶上的火都沒了,洗臉和洗腳的水已經早就燒好。”
“媽,我爸不知道從哪裡弄回來張一元的茉莉,叫我燒點開水,待會衝泡一些,嘗嘗味道。”閆解成和自己老媽解釋著說道,接著又趕忙說道:“那我燒火了啊!”
楊瑞華稍微懂一點:“解成,這鍋裡是鐵器燒的水,那能行啊?而且還是炒過菜的,泡出來肯定不是那味道。”
“因為有油在裡麵,肯定會壞了味道。”
閆解成聽見她這話,擺擺手:“媽,這個您就彆再說了,咱們家鍋裡哪裡來的油,我看洗碗都不用,你看解放吃過的那碗,比狗舔過的都乾淨。”
楊瑞華聽見這話,走到自己大兒子身邊,一巴掌就拍到他身上:“瞎說什麼呢,解放是弟弟。”
“他要是那啥,你能得到好啊!”
閆富貴在飯桌旁邊:“解成,你水燒開了沒,我茶都已經放下去了,就等你的開水了。”
閆解成趕忙回應道:“馬上就得,我這不是和我媽聊天嘛,水馬上就燒開,您等我一下。”
沒過一會兒。
水開,閆解成弄到瓢裡,這才來到桌子旁邊,一看傻了眼。
“爸,您就放這麼點啊!那我燒這麼多開水不白浪費了?”
原來閆富貴往茶壺裡麵放了可以數清楚的茉莉。
“你這年輕人,就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你看看這是多好的茉莉,隻要這麼幾顆就能夠出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