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點點頭,他看著自己老爹。
“爸,我問了一下我們一起乾活的人,本來說是廠裡麵不要的,後來還是柱子哥去上麵講了話,大家才能一起留下來。”
“所以大家夥乾活都很認真。”
閆富貴聽見自己兒子說的這話,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虧了,這要是知道這個消息,直接讓你軋鋼廠問問,說不定他們就是要招人的。”
“哪裡還用這麼麻煩,還要讓我去找什麼許大茂。”
他繼續嘟囔著說道:“看來這個何雨柱也不是什麼厚道人,我那天還問他來著,他也沒有和我說實話。”
“他肯定比我們早知道消息一些。”
楊瑞華聽見這話,看了一眼自己男人:“當家的,我看你是想得太多,那柱子就有那麼大能耐?”
“再說,咱們解成現在是在人家手底下乾活,更得巴結著一些。”
她說完之後,看向自己大兒子:“解成,你是說你進廠裡麵是種地?”
閆解成點點頭:“對的,今天讓我們開荒,據說開荒完成就是種黃豆。”說完,他則是繼續說道:“我感覺和我上學的時候差不多,那個時候也有支農什麼的。”
閆富貴想了一下:“行,你好好乾就是,還有啊,你人頭混熟一些,你看看你弟這個成績,我估計啊,以後也是隻有進廠。”
“到時候就看你這個做哥哥的了。”
閆解放聽見自己老爹的話:“爸,不用擔心我,我以後肯定要當官的,您就放心吧。”
“我在學校的時候認識了不少人,都說我有這個天分來著。”
閆富貴瞪了自己兒子一眼:“瞎說什麼呢,是誰和你這麼說的?你個毛頭小子懂個屁,搞不好人家都是拉你頂雷的。”
“我告訴你,解放,你才十來歲的年紀,正是讀書的好時節,你看看中院的何雨柱,這條胡同,哪個不說一聲好。”
“你要是敢讓我知道你還敢和彆人一起瞎混,你看我打不打死你就得了。”
第二天早上。
閆富貴站在自己家門口,連早飯都沒有吃,就想著等何雨柱父子倆,他看到何大清走了出來。
“何副主任,柱子呢?”
何大清擺擺手:“閆老師,咱們這是在院裡麵,你又不是咱們軋鋼廠裡麵的人,你叫我何大清就行。”
“你喊什麼何副主任,彆人還以為我這個人多大的官威來著。”
閆富貴聽他這樣說,連忙像是道歉一般說道:“對不住,對不住,這點我是真沒想到。”
“下次我一定改,一定改。”
中院門口出來個人。
“老閆,你下次改什麼?”劉海中有些好奇地問道,他看到何大清趕忙來了句:“何副主任,早啊!您也去上班啊!”
何大清有些無奈,今天早上也不知道為什麼,能遇到這兩人:“劉師傅,我隻是食堂的,管不到車間的事情,你叫何大清就成。”
劉海中趕忙搖搖頭:“那怎麼能行,這個規矩和官職不能弄錯,再說現在咱們院裡麵最大的官就是您。”
何大清聽見他說這話,感覺到一陣尷尬,平時也沒有這種感覺來著,這會倒是盼著有個人能來解救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