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當感覺自己嘴裡有了東西，本來想著叫喊出聲，接著就聽到自己老媽的聲音。
她咬了一口試了一下，這才發現是肉，幸福的眯起了眼睛：“媽，小當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真好吃。”
秦淮茹聽見自己閨女說的話，心裡感受到一陣心酸，也怪這日子太苦，小當生下來之後，日子難過，很少買肉吃。
她生棒梗那會，賈家的光景還可以，再加上棒梗是男孩，倒是吃了不少的好東西，就隻有閨女瘦得皮包骨。
“快吃吧，不過你吃完不能和你家裡人說，不然的話，下次就不給你吃了。”
小當聽見自己老媽的話，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媽，我知道的，肯定不和哥哥講，哥哥不是好孩子，他搶我的吃的。”
秦淮茹看了一眼自己閨女：“小當，哥哥是男孩，以後是咱們賈家的頂梁柱，你也不要怪他。”
“以後等你嫁了人，你就知道了。”
小當抬起頭看著自己老媽，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媽，什麼是家人啊？”
秦淮茹聽見自己閨女這話，才想起來，自己閨女還是個娃娃，她笑了笑：“你長大自然就知道了。”
“快吃吧，不然的話，待會你哥哥就出來了。”
小當聽見這話，哪裡還顧及得上什麼嫁人之類的話，三兩下吃完了豬頭肉，甚至還打個飽嗝。
母女倆到旁邊洗完了手，秦淮茹還漱了下口，就是怕賈張氏發現，畢竟這事情也說不清楚，還是小心為上。
兩人進了屋子。
賈東旭已經睡著了，棒梗倒是想等等看，也沒有熬住。
第二天一大早。
秦淮茹早早地起床，也不用做早飯，畢竟沒有糧食，但是熱水還是要燒的，天氣越發的寒冷，至少讓棒梗洗把臉去上學。
棒梗揉著眼睛，他走到自己老媽身邊：“媽，您是不是吃肉了？”說完，他嗅了嗅鼻子：“我怎麼聞見一股子肉味。”
秦淮茹身上的衣服早就換過，當然不會承認：“棒梗，沒有肉，哪裡來的，要是有的話，媽還能不給你啊！”
棒梗想了想點點頭，他看著自己老娘說道：“媽，您要把肉給我吃，不給小當那個賠錢貨。”
秦淮茹昨天晚上就想著教訓自己兒子，這會又聽見他說賠錢貨：“棒梗，小當是你妹妹，你不能這麼說。”
“那按照你這麼說，女人都賠錢貨，那你媽我也是？”
棒梗沒有敢說出來，實際上他聽見自己奶奶就是這麼說的，他奶奶說秦淮茹也是個賠錢貨，這世上對他最好的就是奶奶。
秦淮茹見自己兒子沒有說話，還以為是自己的教育起到了作用，又接著說道：“棒梗，你現在也在上學了，要懂點道理，不能這麼喊，知道了嗎？”
棒梗點點頭：“我知道了。”
另外一邊。
賈東旭也沒有早飯吃，早早地到了軋鋼廠，不過他沒有進軋鋼廠，而是繞著軋鋼廠走了一圈，他發現當年的地方被人修補好了，倒是另外一處好像有一個狗洞。
他朝著左右看了看，才慢慢靠近了一些，這地方能夠把廢鐵弄出來，就是稍微麻煩了一些，看過地方之後，他心裡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