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很快響起聲音。
“吃飯了。”
何雨柱看向站在一旁的婁振華:“婁叔,外麵在喊吃飯,咱們走吧,不然他們要等著了。”
婁振華來這裡,最重要的目的已經達成,心情一下子輕鬆起來:“走吧,咱們爺倆可好不容易碰上,得喝兩杯。”
這齊得龍的工作性質就決定他平時是不能喝太多酒的,畢竟也是衙門裡麵的人,負責對付犯人的。
所以一般過年或者過節的時候,才能喝點酒。
一行人吃得很是儘興。
下午何雨柱推著車,他喝了點酒,正好散著步回家,這樣一來也可以醒醒酒。
齊安安則是好奇地問道:“柱子,你和嫂子的姑父說什麼呢?我看他後麵和你喝了好幾次酒。”
“而且他之前一直都沒有來過,這次偏偏被我們給碰上了。”
何雨柱聽見自己媳婦兒的話,想了一下說道:“沒什麼事情,就是來和我說一聲許大茂的事情。”
“他們家和許大茂的事情沒成,還說要送婁曉娥到什麼港島去學習。”
齊安安聽見這話,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這就是資本家,你看一點事情就要到外麵去,也不知道在京城幫幫忙。”
何雨柱看了一眼周圍,這才趕忙說道:“媳婦兒,這婁家可是紅色的,公私合營的時候,他也是帶頭的,你可不能這麼說。”
“再說港島也是咱們國家的。”
齊安安也沒有再說什麼,兩人安安靜靜地走在路上,隻是她的肚子到底大了一些,走一會就要歇一下。
許家。
許大茂進門就能感受到屋內的低氣壓,他也沒地方,趁著今天彆人回娘家,他也回自己老爹家裡看看。
隻是一進門就感覺氣氛不是很好。
“媽,這是出什麼事情了?怎麼還一臉的不高興。”
“我爸呢?”
許伍德從旁邊開門走了出來,看見許大茂也是皺了皺眉頭,他看到自己兒子問道:“大茂啊,我問你點事情,你平時下鄉都乾些啥?”
許大茂聽見這話,腦袋發懵:“我,我沒有做啥啊,就是下鄉幫忙放放電影,還有就是吃頓飯什麼的。”
他隨後小聲說道:“東西我都給收了,領導的那一份我也沒忘啊。”
“爸,不,不會是出什麼事情吧?”
許伍德聽見自己兒子的話,這才說起情況來:“你媽被解雇了,說是不需要那麼多人幫忙。”
“你的婚事也算了,有人去那一片打聽,說你到鄉下名聲不好。”
許大茂覺得自己有些冤枉,他可沒有乾啥,為什麼說名聲不好,最多就是睡了幾覺而已,怎麼還成了自己的錯。
那都是彆人願意貼上來的。
“爸,我沒有啊,再說這些事情,您當年……”
許伍德一下子就打斷了自己兒子的發言,狠狠咳嗽了一聲:“大茂,你瞎說啥呢,我當年,我當年可是有好好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