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那內船上的乘客,表情也有些怪異,他們之前和殷那內理解的差不多。
結果誰知道徐葉的操作這麼騷。
離開這裡=離開這處安全區,去到危險區域正中央。
徐葉的表情卻很鬆快,“到地方了,大家都彆愣著,等海水把這座冰山完全吞沒以後,這海域裡就成了真正危險的地方了。”
船上的人已經在做熱身運動,吳天元很亢奮,“無所謂,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實力全新提升後,吳天元早就盼望著這麼一場對戰了。
徐葉很意外,“勇氣可嘉,那等會兒你打頭陣。”
“……彆彆彆,我這能力,還是打打後勤就好了。”
吳天元訕訕笑笑,“你們先上,不用管我,我負責邊緣ob。”
羅然的任務完成,直接功成身退,這具身體完全由羅然二號接管。
徐葉看了眼瞳仁逐漸離家出走的白眼羅然二號,往他身上拋了幾枚煉金瓦片,瓦片貼在身上的瞬間,羅然二號的身影消失在了船上。
聞人和在船頭,一邊擦拭自己的魔杖,一邊看著遠處的大海,“他怎麼還在那走著,不緊不慢的,跟老大爺一樣。”
辰永月還在調試手上的東西,聞言,頭也不抬,“裝逼唄,出場這麼長時間,也就現在能裝一會兒,體諒一下。”
聞人和的尾巴不耐煩的甩了兩下,淡綠色的魔杖被它擦的泛著微光。
他看了眼辰永月手裡的機械,“這材料少見,新搞到手的?”
“曹老板友情讚助。”辰永月說著,唇角泛著淡笑,看著手上機械的目光十分柔和。
這樣子,顯然是滿意極了。
聞人和看了眼辰永月的個人麵板,尾巴再次甩了甩。
沒什麼,不就是吃了個本源果,能力大升級嗎,他一點都不羨慕。
他現在又沒有身體,就算徐葉真的給他了一枚,他也吃不了。
這麼說著,聞人和還是在船隊麵板上停留了好幾秒。
媽的,這些人升級後的能力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變態!
海水到達島嶼上後,自動分離出來,分化出四肢,身體抽長。
還停留在島上的人全都爬到了建築物頂上,一個個如臨大敵的盯著那些緩緩彙編成型的藍紫色膠狀怪物隊伍。
其他島嶼遭遇慘狀的時候,他們就有所耳聞,這些人多是一個船隊上分開活動的,許多隊友臨死前把島嶼那邊的情況傳遞了過來。
這些怪物不能用火燒,也不能進行電擊,更不能爆炸。
就算用冷兵器切砍,這些東西也不會死亡,隻會被分成幾瓣,然後再重新凝固成型。
有這些軍隊分散注意力,所以海裡有兩艘船突然飛上天的時候也沒人太驚訝。
就算後麵島嶼中央出現了巨大的冰樹,他們也隻是默默看了一眼,隨後,全部逃命似的往樹上爬。
這樹比島嶼建築要高十幾米不止,島上最後的避難所!
冰樹下的舉動自然引起了船上人的注意。
吳天元還在冰麵上凝結了幾麵碩大的藤網,方便這些人攀爬。
徐葉掃了一眼就沒再關注,反而視線一直落在殷那內的船上。
他盯著某一個黑色人形雕塑看了半天,問:“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東西好像是宮井身邊的六翼天使?”
殷那內眼皮都沒動一下,“你看錯了,隻是一個船上雕塑。”
坎貝爾和約書亞瞬間看著徐葉的目光有些戒備,“你也要搶?”
徐葉笑了笑,“我對天使沒什麼興趣。”
莉斯在不遠處溫柔幫芙莉娜梳理頭發,柳青墨閒著沒事,讓辰永月找了幾個發型教程,幾人圍在一起跟小孩紮辮子。
莉斯身上的兩對翅膀早已消失,麵容也有些改變,和之前拍賣會上的拍品截然不同。
聞言,坎貝爾對徐葉的臉色好了不少,“這就是宮井身邊的那個天使,不知道宮井後麵又做了什麼,把四翼變成了六翼,攻擊力也提高了不少,現在被我們聯手封印住了。”
“如果把它放出來,到時候還真是難纏。”
說來也是巧,坎貝爾和約書亞還在為拍賣會上無故消失的那個天使懊悔不已,但在逃命的時候,這個六翼天使就這麼直奔他們飛過來了。
天使的翅膀是半白半黑,坎貝爾當即認為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是黑暗神給他們的指引。
約書亞也這麼認為。
兩隊在逃亡路上,為了這個六翼天使打了起來。
六翼天使1挑n,光明神和黑暗神船隊互打的同時還要注意不能傷了這隻“神跡”。
三方糾纏了半天,最後坎貝爾和約書亞不得不承認,這個“神跡”挺難纏,於是先聯手把它封印了。
至於這個“神跡”最後的去留問題,等從這座島嶼出去後再商議。
殷那內對“神跡”這個名頭嗤之以鼻,但對它的身份虎視眈眈。
把這玩意兒收到船上,直接能腳踩兩大信仰,他們船隊在宗教界的地位一定會暴增!
信仰越高,船隊實力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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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那內對這玩意兒勢在必得,但目前沒有說破。
那艘船上四方勢力,三方都各懷鬼胎。
唯一一個沈豔輝,一直在船上閉目養神。
之前說要去徐葉船隊,但現在徐葉的船近在咫尺,她反而不吭聲了。
殷那內麵色有些譏諷,對沈豔輝的舉動十分理解。
徐葉的這一舉動,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
他錯過了唯一能逃離這裡的機會!
小辮編完以後,海麵上那個碩大的身軀距離很近,船上的人甚至能聞到明顯的腥臭氣。
宮井站在碩大的史萊姆身上,下麵則是黑紫色,還不斷蠕動著的巨型史萊姆。
剛一離近,史萊姆碩大的體型上被洞穿了一個口子,巨大的衝擊力在裡麵炸開。
史萊姆的身體迅速攤成一團,但被一股力量束縛著,強行又黏合在一起,組成了新的史萊姆。
宮井變異後,本來就黑紫色的皮膚,氣的隱隱泛紅,“夠了!一而再再而三,你們給我適可而止!”
他說話間,脖子被人利落切割開,卻沒血飛出,頭顱要被人扭斷,但進行到一半,又被牢牢束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