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和秦大富來到禦書房時,馮魏和馮福他們都跪在地上。
女帝蕭青鸞坐在一張木椅之上。
冷淩霜站在一旁。
“老奴參見陛下!”
“臣秦元參見陛下!”
秦元跟著秦大富給女帝蕭青鸞施禮。
蕭青鸞嗯了一聲,示意二人起身。
跪在地上的馮魏一愣,這是什麼情況?
他可是一直跪著呢?
憑什麼秦大富和秦元就能起來?
陛下很偏心啊。
他心裡極為不滿。
“秦元,朕問你,你為何要打傷馮福他們幾個?”
蕭青鸞聲音清冷著問。
秦元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馮魏和馮福他們幾個一眼,開口道:“回稟陛下,臣之前自您這裡離開後便回住處,可不想在半路遇到馮福他們四人毆打一個叫小安子的太監,小安子向臣呼救,臣一時心善便是出手幫了小安子,至於動手打傷馮福他們的,並非是臣,而是小安子。”
“秦元,你少胡說八道,若不是你給小安子撐腰,他怎麼敢打我們?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馮福忍著嘴上的痛,怒聲喝道。
“秦元,朕再問你,你可知道馮福他們為什麼毆打小安子?”
蕭青鸞瞟了馮福這邊一眼,馮福當即便是閉嘴。
秦元道:“回稟陛下,臣問小安子了,小安子說馮福他們總是要他的銀子,隻要不給,馮福他們就會毆打小安子。”
“而小安子這一次因為臣給撐腰,他如此爆發下狠手,就是因為長期受馮福他們的壓榨造成的。”
“而且像小安子這樣被壓榨的小太監還不止一人。”
“陛下,臣認為,這種行為就是嚴重的霸淩行為,不該存在於皇宮之中,否則,一旦像小安子這樣的人都進行反抗,那麼整個皇宮都要亂了。”
“秦元,你不要危言聳聽,難道禁軍是擺設,會任由他們反抗嗎?”
馮福怒喝,他明白秦元是什麼意思,就是想把事情說的很嚴重。
“陛下,千裡之堤毀於蟻穴,今日小安子事件看似不起眼,但難保隻是一個開端。”
秦元一臉鄭重地道。
“秦元,你......”
“夠了!”
蕭青鸞冷眉深皺,她緊緊盯著馮福道:“馮福,朕問你,你是否向小安子要銀子,他不給,你便毆打於他?”
“這這這......”
馮福一下子慌了。
馮魏也是如此,他現在有點後悔來告狀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陛下明顯是偏心於秦元這邊,所問的問題,全部是針對他們,而對秦元有利的。
“如實說,若有半個字欺瞞,朕砍了你!”
蕭青鸞冷喝。
“陛下,奴才的確是向小安子要銀子了,可是一直以來大家都是默認這個規矩行事,小安子卻不守規矩,奴才這才是教訓他的。”
馮福急得滿頭大汗,這話聽得馮魏直想罵娘。
這種上不得台麵的規矩,怎麼能對陛下說?
“秦公公,宮裡可有這樣的規矩?”
蕭青鸞的臉色這會兒很難看。
秦大富道:“回陛下,宮裡並沒有這樣的規矩,想來是某些人為了利益,私下裡定的。”
“好啊,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竟在朕的皇宮內搞小動作,來呀,把馮福他們四個拉出去砍了!”
女帝蕭青鸞當即便是下旨。
八名皇宮禁衛持刀走了進來。
“義父救我,義父救我啊!”
馮福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皇帝會這麼乾脆。
馮魏也是一愣,心中不悅。
他剛要開口為馮福他們求情,蕭青鸞已是又開口道:“馮魏,你禦下不嚴,致使這樣的情況出現,而你卻不知反思,反而帶頭告狀,朕很失望,即刻起,免你禦用監主管一職,驅離出宮。”
“陛下息怒,老奴冤枉啊!”
馮魏慌了。
蕭青鸞眼神一厲道:“你難道要朕派人徹查你,證明你的清白嗎?”
“這......”
馮魏大驚,皇帝這是存心要整他啊,若是徹查,他隻有被砍頭的份。
現在免了禦用監主管一職,驅離出宮,至少還活著。
“老奴謝陛下隆恩。”
馮魏叩首,而後被皇宮禁衛拖了出去。
“陛下英明!”
秦元同樣沒有想到事情這麼簡單的就解決了。
蕭青鸞明顯是偏袒他。
不然,不可能都不進行求證,就直接給馮魏、馮福他們定了罪。
“秦元聽旨!”
蕭青鸞又是突然開口。
秦元愣了愣當即跪下。
“秦元,你心性純良,俠肝義膽,此番懲惡揚善,朕心甚慰,現封你為禦用監主管。”
“臣,秦元,謝陛下隆恩!”
秦元的確有些小激動,事情不但解決,還升了官,這可是好事。
蕭青鸞待他倒是真不錯。
“嗯!”
蕭青鸞嗯了一聲,提醒秦元:“好生煉化金丹,屆時朕會讓淩霜為你檢查。”
“是,陛下!”
秦元應下離開禦書房。
秦大富很不是心思,出了禦書房,走出一段距離,秦大富便是開口提醒秦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