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必須拚儘全力。他迅速地閃避開荒野蠻牛的攻擊,然後利用自己的敏捷和力量,與荒野蠻牛展開了激烈的搏鬥。他的每一刀都帶著強大的力量,準確無誤地擊中荒野蠻牛的要害。另一頭荒野蠻牛也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它立刻衝了過來,加入了戰鬥。薛羽瞬間陷入了兩麵夾擊的困境,但他並沒有絲毫的慌亂。
他利用自己的敏捷和速度,巧妙地躲避著荒野蠻牛的攻擊,同時尋找機會反擊。他的每一刀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讓荒野蠻牛不敢小覷。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薛羽終於找到了機會。他猛地一刀擊中一頭荒野蠻牛的頭部,將其擊倒在地。另一頭荒野蠻牛見狀,立刻衝了過來,想要為同伴解圍。薛羽沒有給它機會,他迅速地閃避開荒野蠻牛的攻擊,然後利用自己的力量和技巧,將其製服。
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讓荒野蠻牛毫無還手之力。最終,薛羽成功地將兩頭荒野蠻牛製服,他站在那棵小樹前,微微喘著氣。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他知道,自己終於得到了這棵神秘的小樹。看來,這棵小樹果然不簡單。”薛羽低聲說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他知道,這棵小樹很可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或許能夠幫助他在末世中更好地生存下去。
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這顆淡紅色的果實是一件稀世珍寶一般。當他終於將果實摘下時,一股淡淡的果香撲鼻而來,讓他不禁精神一振。
他將果實捧在手中,仔細端詳著。果實的表皮光滑如絲,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紅色,宛如晚霞的餘暉。更令人驚奇的是,果實周圍散發著一層七彩的霧氣,如夢似幻,給人一種神秘而迷人的感覺。
薛羽凝視著這顆果實,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他知道,這棵小樹的果實肯定不簡單,很可能具有某種特殊的效果。然而,他並不確定這種效果具體是什麼,這讓他有些猶豫不決。
他輕輕皺起眉頭,思考著是否應該嘗試一下這顆果實。畢竟,未知的事物總是充滿了風險。但同時,他也明白,如果這顆果實真的具有某種神奇的力量,那麼這將是一個巨大的收獲。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薛羽最終決定暫時不嘗試這顆果實。他深知,在沒有充分了解其效果之前,輕易嘗試可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後果。
“不管怎樣,這都是一個巨大的收獲。”薛羽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他小心翼翼地將果實放入口袋中,仿佛這是一顆價值連城的寶石。然後,他轉身離開了這片空地。
暮色像一層被撕開的舊紗布,從西邊天際緩緩垂落,殘陽的血色與天際的鉛灰交錯,仿佛給這片廢土世界罩上一層不斷脈動的翳膜。薛羽踩著乾裂的黃土,靴底碾碎幾片枯葉般脆弱的塑料殘片,發出細碎的哢啦聲。他抬眼,前方那座早已淪為廢墟的木材廠便從荒蕪的地平線上浮起——煙囪斷折,屋頂塌陷,卻仍倔強地頂著最後一抹光,像一具不肯倒下的巨獸骸骨。
兩名機器人保鏢在他身後十米處,金屬骨骼反射著暗金色的餘暉。它們半跪在地,正用高速旋轉的切割輪將一頭荒野蠻牛肢解。牛角被連根鋸下,滾落在塵土裡,像一對彎月形的古舊匕首;暗紅色的血液與血肉混合,在地麵淌出一攤黏稠的鏡麵。蠻牛的心臟被精準地剝離,發出微弱的紅光——那是一枚尚未完全退化的次級晶核。保鏢們將戰利品裝入密封箱,動作利落得像兩台被設定好程序的屠宰機器。
薛羽沒再回頭。他將晶核步槍斜挎在胸前,槍身由墨綠與啞黑兩種合金拚接而成,能量管線在暮色中泛著淡綠色的冷光,像一條沉睡的蛇。保險已開,彈倉裡十二發高階晶核彈壓得緊實。他沒說話,隻是豎起左手,做了個“繼續”的手勢,便壓低身形,沿著被車輪碾出溝壑的舊公路,朝木材廠大門潛行。
大門早已鏽蝕,鐵柵欄扭曲成一張哀嚎的嘴,向兩側敞著。風從門洞穿過,發出空洞的嗚咽。廠區內,成堆的杉木與鬆木像被時間啃噬的骨塔,東倒西歪。幾隻普通喪屍在木料縫隙間遊蕩,皮膚灰敗,衣物襤褸,關節僵硬地拖拽著腳步。更遠處的陰影裡,幾隻舔食者貼著地麵爬行,長舌在空氣中試探,像幾條濕冷的鞭子,發出低啞的嘶嘶聲。
薛羽貼著門柱,屏住呼吸。他目測最近的喪屍離自己不足二十米,風向正好——腐臭味被晚風帶向東南,不會暴露他的位置。他貓腰穿過門洞,鞋底碾過碎玻璃時,聲音輕得像一聲歎息。
十米外停著一輛廢棄的東風貨車,車廂被藤蔓與鐵鏽纏繞。薛羽踩著破裂的前保險杠,雙手攀住駕駛室頂,肌肉在戰術服下繃緊。車頂的鐵皮發出輕微凹陷聲,他停頓兩秒,確認沒有驚動任何目標,才繼續向上。外牆的消防梯隻剩半截,鐵欄斷裂處像參差不齊的獠牙。他抓住最底下一根橫杆,身體懸空,借力一蕩,整個人像貓一樣翻到樓梯殘段上。鐵梯在他重量下發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但最終撐住了。
屋頂的瀝青防水層早已龜裂,碎渣在腳下咯吱作響。薛羽匍匐到女兒牆邊緣,緩緩探頭。
視野驟然開闊——整座木材廠像一座被死亡占據的蟻穴。普通喪屍的數量遠超預期,足有百餘隻,它們漫無目的地在木料堆與傳送帶之間晃蕩;舔食者則像暗紅色的蛛網,貼附在陰影最濃稠的角落,數量至少七八隻。更遠處的烘乾車間門口,一隻體型格外龐大的“裂地鬼麵熊”正用利爪撕扯一具新鮮屍體,骨骼碎裂聲清晰可聞。
薛羽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低頭檢查步槍的能量指示——十二發滿彈,但裂地鬼麵熊的皮肉至少需要三發才能擊穿。舔食者的敏捷更是噩夢,一旦被近身,他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
“先清場。”他用氣音對自己說。
晶核步槍抵上肩窩,槍托的緩衝墊貼合鎖骨。光學瞄具的紅點落在最近一隻喪屍的後腦——那是個穿褪色工裝的男人,後腦勺還掛著半片安全帽。薛羽輕輕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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