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慶聽懂了溫故的意思,沒想到他兒子比他老子對他還狠。
這時他也顧不得害怕,上前一把就要抓住溫故的衣服。
溫故隻覺得一陣難聞的脂粉味再次向自己靠近,他一個閃身躲開了溫慶的手。
然後迅速後退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從口袋迅速拿起手帕捂住口鼻,生怕自己吐出來!
看溫慶如同什麼臟東西一般!
溫慶看著他這般嫌棄自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這個逆子是什麼意思!!!!
他這些舉動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沒等他發難,就聽溫故厲聲嗬斥道:
“滾開!”
溫慶看著他陰沉的臉,有些怯懦的後退了兩步。
溫故的眼神陰冷,死死的看了他一眼,快速離去。
這裡的氣味令他惡心乾嘔。
穗穗!
他要去找穗穗!
溫慶還想去追,被秘書和齊院長趕緊攔住了。
齊院長覺得這慶少爺八成是個棒槌,明顯這麼不受待見,乾嘛還頻頻出來找事。
做一個有錢的富貴閒人多好,萬事不操心,到月領生活費。
要不是自己作,每個月五百萬啊,這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
溫故的車子飛速的在路上轟鳴,引得路人頻頻回頭看。
唉!又是哪家的少爺在炸街!
這些人真是沒有一點素質!
而路上行駛的車輛,看到這輛價值不菲的豪車,以及那拉風的豹子號,也都紛紛避開。
就這樣,溫故的車一路通行順暢,僅用了二十分鐘就回到了彆墅。
傭人見狀急忙推開大門,溫故掃了一眼後麵跟著的車輛,並沒有停留,直接開了進去。
跟隨在後的年輕交警還想上前去製止,被一旁的同伴攔了下來。
他指了指前麵的彆墅,擺了擺手:“走吧,攔下也沒用。”
年輕的小警察有些不服氣,但看到同伴對著他搖頭,還是跨上車聽話的回去了。
他也入職兩年了,形勢比人強這句話他懂。
溫故把車隨意停在了車庫前,鑰匙扔給了車童。
“小姐呢?”他迫切的問道。
“小姐還在花園內采花,說等您回來一同去醫院。”
車童的話還沒有說完,溫故就消失不見了。
溫故來到花園的時候,穗穗正置身於花園的草坪上剪花枝。
今天她采的有點多,一會給婆婆送點,一會放客廳裡一些。
就是不知道她住在哪裡,其實臥室裡也可以放兩盆。
穗穗喜歡花,愛種花也愛插花,給她一片花園,她能一天都待在裡麵。
畢竟美麗的事物總會讓人心情愉悅。
幾個女傭在旁邊守著,都有些看呆了,小姐真的很美。
置身於花叢中,歡快明媚,像本身就長在花中的精靈。
甚至比這些開的明豔花兒還要美麗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