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昭昭?穗穗給你打電話了。”
定製的六米大床上,隻有中間鼓起一個包,一條毛毛蟲咕湧了幾下。
嗯?真的就幾下,又恢複平靜了。
距離上次燒烤已經過去三天了,昭昭這三天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那天晚上兩兄弟不做人,天亮都沒放過她。
幸好還顧著她懷孕,某一方麵沒敢太放肆。
但是!!!!
她的手算是廢了!
這三天她拒絕用手吃飯,都是兄弟倆喂她。
外麵鵝毛般雪花飄了一夜,整個園子銀裝素裹,鬆樹已經被修剪成最美的姿態,雪花已經給它穿上了外衣。
房間內暖洋洋的,兄弟倆喊了五分鐘了,床上的毛毛蟲仍舊懶洋洋的不想起身。
又過了一會,一隻白皙的手臂從被窩伸出來,左右尋找……
andy把手機向她那邊推推,那隻手摸到了手機又縮了回去。
我去!
又是十一點了!
天天被兄弟倆半夜了還在拉著親密交流,每天上午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過,晝伏夜出,她的作息已經完全顛倒了。
真成了一級廢物!
朦朧間聽這兩個狗東西說有人找她,誰找她?
掀開被子,和某個綠眼睛對上了視線。
“剛剛你說誰找我?”
andy看著她露出毛絨絨的腦袋,呆萌萌的問他,就知道剛剛她沒聽清。
要不然她好閨蜜找她,她不至於這反應。
“穗穗找你呢。”
andy把她抱起來,把他的電話展示給她看。
“該起床了,肚子餓不餓?”
“醫生說睡太多對胎兒不好,可以適量的運動運動。”
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