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和andy兄弟倆的婚禮在正月初六,威廉先生和溫故都是初四過來的。
溫故不僅是被拉過來當壯勞力,還要負責伴郎一職,那穗穗不用說,肯定是昭昭的伴娘了。
秦家這邊加上溫故總共找了四個伴郎,四個伴娘,雖然可能沒有豪門世家那種世紀婚禮隆重,但卻是熱鬨溫馨的。
莊園裡從年前就開始布置,即使是冬天,從荷蘭空運過來的鮮花也開滿了院子。
房間內大紅的喜子到處都是,異常的喜慶。
威廉先生下了飛機,看到莊園裝扮一新,露出了微笑,終於要把兩個老兒子嫁出去了,連盆帶碗的都送出去了,他簡直太欣慰了。
要說這兩天最難過的是誰,那必定是溫故了。
隔壁的大紅喜子刺傷了他的眼睛,和一旁興奮的老婆簡直成了反比。
他們位於太平山頂的的婚房已經在做軟裝了,之前訂的禮服和一些手工飾品也在陸續到位,他要在百花齊放的春天,把他的小珍珠娶回家。
穗穗這會簡直比自己結婚都高興,一大早就要去幫忙,卻被溫故拉住了,一會等威廉先生來了在一起過去拜訪。
穗穗看到有飛機降落在andy家的草坪上,招呼溫故“溫故快來,andy先生到了,咱們快去打招呼吧。”
他一臉憂鬱的望天惆悵,他老婆興奮的跟個花蝴蝶一樣飛奔著去昭昭家幫忙,可憐兩口子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惆悵也沒用,還是走吧!
昭昭這會有一點點傷心,沒想到她孕期肚子會漲的那麼快,很多好看的禮服都穿不了了。
好在主婚紗的裙撐夠大,遮擋住了,根本看不出來有孕。
這個主紗是重工款,下擺很大,真的挺沉的,好在兄弟倆一左一右給她當支撐。
秦媽媽看著兩個身著白色西裝,如同異國王子般的女婿有一點點惆悵。
婚禮那天來的人很多,不光有直係親屬,還有一些公司同事,對於兄弟倆同時站在舞台上,她有些猶豫。
長久的相處讓她已經習慣了三人的這種模式,但她能接受,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接受,國人的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的。
隻是看著兄弟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媽,乾嘛呢,像個可憐的小苦瓜,愁眉苦臉的。”
昭昭穿著婚紗,笑眯眯的湊到她媽媽身邊,一副求誇誇的表情。
秦媽媽拍了拍她的腦袋,沒大沒小,連親媽都敢調侃。
“昭昭,你們說好出場順序了嗎?”猶豫再三,秦媽媽還是問出了口。
“嗐,媽你就為了這事愁啊,完全沒必要。”
“昨天我已經給兄弟倆上過課啦,一個舉行儀式的時候出場,一個敬酒的時候出場,至於誰先誰後,剪刀石頭布就解決啦。”
秦媽媽“……”剪刀石頭布?
這樣草率的嗎?
“是挺草率的,你看看誰最高興,就知道昨天晚上誰贏了。”昭昭捂著嘴偷笑,讓秦媽媽去猜。
秦媽媽一轉頭,就看到今天的aan異常的雀躍,不管對誰都露出標準的八顆牙。
相反,一向淡定的andy更加淡定了,甚至已經是沒有表情的狀態了!
得,不用猜,昨天晚上肯定是aan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