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時間有些停滯,小峰呆呆傻傻的,好像從這句話裡麵悟出來了什麼,又好像沒有。
懵懂的青春少年,總是帶著羞澀的樣子去裝成熟。
張哥和彤兒的閨蜜兩個人戲謔的盯著小峰和彤兒。
好像要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一樣。
小峰臉上帶著一絲靦腆,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想我去修嗎?”
或許是無意識的試探,也是很多人常用的手段,從各個方麵來試探對方到底是不是喜歡我。
如果回答是想,不說絕對的喜歡,好感肯定是沒問題的,追到手也就是加把勁的事。
但是如果回答不想,或者委婉的說修的不夠好,經常會耽誤練習,那基本上就是涼了。
如果是之前,小峰肯定拍著胸膛說那我明天就去修,或者說現在有時間嗎?你有舞蹈教室鑰匙的話我現在就去。
應該是張哥的刺激吧,小峰無意識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彤兒歪著腦袋,靠在閨蜜的肩膀上呆呆地問道:“那還有能人來修嗎?”
嗯?
小峰刷的一下就臉紅了,支支吾吾的問道:“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舞蹈教室的音響是我們故意弄壞的?”
說著眼神瞥向了張哥,這家夥已經脫單了。
保不齊就是拿著兄弟是向女人邀功呢。
張哥則是撇過頭去和自己的女朋友深情對視。
彤兒這個時候也不說話了,場麵頓時有些尷尬。
或許是氣氛有點壓抑吧,彤兒的閨蜜就忍不住了,喝了一口酒壯了壯膽忍不住說道:“你們兩個乾的那點破事,我們早就知道了。”
這下好了,場麵不止是小峰,張哥也尷尬起來了。
寫著腦袋看著天花板,好像是在看星星。
緊接著彤兒的閨蜜開口道:“要不是彤兒喜歡你,不敢說出來,我早就把你倆的頭做成足球踢到國足去了。”
尷尬....小峰瞥了一眼彤兒。
這家夥現在在裝死呢,一瓶酒而已現在靠在閨蜜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好像是睡著了。
嘿嘿,睡著了還是那麼好看。
隻是在沒人看到的桌底下一隻手死死的掐著閨蜜的大腿。
原來也不是那麼輕鬆自然嘛。
小峰看過去,好像懂了一句話。
彼知吾心,吾解汝意。
傻笑著撓了撓頭,自己不像張哥那麼會說話,也不像其他學校的風雲人物那麼耀眼。
不知道彤兒怎麼會喜歡自己呢?
或許正應了那句古話。
對的人總是會相互吸引的,哪怕隔著山川河流,日月星辰也會跨越人海相遇。
“哦....啊....噢....原來是這樣啊。”小峰看起來好像還是和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其實整個人都緊張的要死,桌子底下的手死死的拽著褲子。
怎麼辦怎麼辦!她也喜歡我,我好開心。
但是我要表白嗎?這麼多人呢,但是不表白她會不會不開心。
聽說表白要從一束正式的鮮花開始,現在去買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