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要不然腕豪也不會那麼仁慈了,隻是打起了官司,而沒去勞動保障協會舉報偷稅漏稅!”
“???”
那紮張了張嘴,她沒想到許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很顯然,許然是對她們糖人公司有什麼誤解。
“你先彆急著拒絕,你知道有多少人想來糖人都沒機會嗎?”
“你誤會了,我隻是有心儀的公司了。”許然擺了擺手。
這話讓那紮有些怔然,她沒想到許然不僅硬,甚至還很滑,抓都抓不到!
當她還想說什麼時,許然已經按照她‘教’的方式看起了劇本。
一旁有對手戲的演員們,也開始互相練習起來。
其實劇本圍讀一點也不難理解,就是大家看一看劇本,然後一起說一說人物理解,做一做人物小傳等。
演過戲的對這些再熟悉不過了,但沒演過戲的鹿含五官卻有些扭曲。
這都是啥啊?
光是劇本他就看得暈頭轉向。
劇本可不是隻有一個人的台詞和描寫,而是和許多對手演員一起的。
他看到密密麻麻的台詞就已經懵了,更彆提還要演出來這種效果。
“小鹿,怎麼樣?你還行嗎?”許然對著鹿含問了一句。
“不行了,看不懂。”鹿含倒是挺誠實的,有啥說啥。
“老曾過去幫幫他啊,不然拍戲的時候一拍一個不吱聲。”
“為啥是我?”
“你看我像是能走開的樣子嗎?”許然指了指身邊的一大一小兩個美女。
曾舜希倒是沒說話,但是對著許然對了個口型。
“許然哥哥,他是不是在罵你?”吳纖眨了眨眼睛。
“你看錯了,他說的是你真是個大帥比!”
“哦。”
那紮掃了許然一眼,感覺這人還真是蠻有意思的。
幾人在會議室待了一天,中午吃飯都是盒飯。
不過這個盒飯有點好,三葷一素還帶湯,甚至還有飯後甜點小零食。
一直到晚上。
幾人忙完回到了劇組準備的房間。
許然與曾舜希的房間緊挨著,在旁邊就是鹿含。
女生則是在幾人的上一個樓層。
這個分配模式有點熟悉,像極了高中的住宿學校!
給鹿含送到房間後,曾舜希這才湊到許然身邊:“你彆忘了說好的瓜,我可是給錢的,現在都晚上了。”
“知道了,你先房間,我等下就去。”
“OK!我先去搞點吃的喝的,就在房間等你了奧!”
說完,曾舜希這孩子屁顛屁顛就回了房間。
許然回房間收拾了一下,將劇本放下後便出了酒店。
一會兒的工夫,他就敲響了曾舜希的房門。
對方十分熱情的讓開了身位。
“你來就來嘛,怎麼手裡還拎著東西?我不是都說讓我準備嗎?”
許然沒說話,拎著東西直接放在了茶幾上。
“行了,我走了。”
“???”
這句話給曾舜希乾愣了,嘴巴張大,一臉的懵逼。
“不是,瓜呢?我花錢買的啊!”
“這不在這呢!”許然指了指茶幾上的西瓜。
(PS:月底了,義父們彆忘了清一下手裡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