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一點。
路南滿臉酒氣的看著ic仔,
“操,你不是說機票是明天一早的嗎?!
怎麼他媽的現在就要去機場呢?”
“南哥,現在就一早啊。”
ic仔委屈的說道:
“是你讓我訂最早的一趟航班,這就是最早的!”
“臥槽,那你倒是早點說啊。”
路南看了一眼早已喝懵逼的任逍,以及醉眼朦朧的蘇蘭梅,
“媽的,這一路我得跟這兩個醉鬼在一塊。
想想就腦袋疼。”
路南猛灌了一口礦泉水,無奈的歎了口氣:
“得了,趕緊把這倆玩意給我抬車上去。
安排幾個兄弟送我們去機場。”
“行,我現在去安排。”
說完,ic仔便一個人走了出去。
路南則扶著蘇蘭梅,一邊哼唧著小曲一邊朝外麵走。
“小妞兒,來,親個嘴兒吧......嗝...”
說著,路南湊到了蘇蘭梅的嘴巴前,作勢欲親。
誰料就在此時,原本趴在他肩膀上的蘇蘭梅卻是一下子睜開了雙眸。
這一下路南頓時一驚,身上的酒意霎時間消散無蹤。
“怎麼不親了?”
蘇蘭梅似笑非笑的望著路南,眼睛裡儘是調侃。
聽到這話,路南訕訕的笑了笑,連忙解釋道:
“那個,嗬嗬,哈哈哈,那個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裝醉!
果然讓我一試就試出來!
哈哈哈~”
“是嗎?”
蘇蘭梅不鹹不淡的說著。
“額...是……”
說著,路南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
“你看看這都幾點了,再不醒酒就耽誤飛機了。
你去把任逍喊起來,我看看車準備好沒有呢。”
說著,路南便逃似的衝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蘇蘭梅的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
入秋後的涼城名副其實。
尤其是早晨八點來鐘的機場,空曠缺少遮擋物。
小風吹過,更是涼到人的骨頭渣裡。
此時,所有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任逍。
隻見他裹著一層單衣,瑟瑟發抖的吸了吸鼻涕,
“我乾嘞娘,這踏馬也太冷了,這簡直要人命啊!”
“活幾把該!”
穿著厚機車皮衣的路南瞪了任逍一眼,沒好氣地罵道:
“在港島的時候,老子特麼讓你買件皮衣穿。
誰她媽跟我說自己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神功護體寒暑不侵的?!
現在傻逼了吧?!
你倒是把你的神功調出來啊!”
“臥槽,灣島的三九天也沒這麼冷好吧?!”
任逍不服氣的嘟囔道:
“誰他媽尋思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天氣!”
“操,要麼說你們彈丸之地出來的土豬,都特娘的沒見過世麵。”
路南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最關鍵的是還不聽勸,我真他媽懷疑當初招攬你的決定對不對。
白癡一個!”
說著,路南看向蘇蘭梅道:
“你看看人家小蘇蘇,羽絨服、毛線帽都捂上了。
你再瞅瞅你,花襯衫短袖、七分褲。
咋他媽不凍死你呢?!”
“嘿,我艸你妹,老子穿什麼用得著你管啊?!”
任逍怒目圓睜,
“你他媽彆忘了,咱倆可是說好了的,我的私事兒你少摻和!
等到了地方之後,咱們再約個時間比劃比劃。”
路南聞言,忍不住笑道:
“還比劃個雞毛啊?
看你這鼻涕咧些的樣兒,跟他媽橫路敬二一樣。
老子跟弱智不犯話。
小蘇蘇,咱們走。
離這個二逼遠點,省著讓他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