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
勞累了兩天的路南,正在大皇宮專屬的獨立浴池內泡著澡。
“呼~終於把事情都安排妥當了。
現在窩打好了,魚鉤也放下去了,就看這兩條傻魚什麼時候咬鉤了。”
路南伸了個懶腰,雙臂架在浴池邊上不停地盤算著,
“距離王東輝讓趙廣春給我親自道歉的日子馬上就到了。
如果明天趙廣春還沒有消息,王東輝可能除了有些生氣之外,還不會察覺出什麼。
可一旦時間長了,這件事他必然會發現不對......
嗯......我還是應該想辦法主動將這件事讓他知道。
把節奏控製在自己手中才是最妥當的......”
“瞪棱等登~瞪棱等登~燈~”
就在路南思忖之際,浴池邊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摸起手機看到上邊的來電顯示,路南不由得一樂。
嗬嗬,說什麼什麼就來了。
既然事情到這兒了,那老子就適當引導一下吧!
“喂,老爹,什麼指示?”
路南接通了電話,語氣輕鬆的問道。
“小南,廣春這兩天聯係你沒有?”
王東輝沉悶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出來。
“啊?沒有啊。”
路南裝作詫異的回答一句,隨即故意笑著道:
“嗬嗬,老爹,你就彆逼著廣春哥給我爹道歉了,本來也沒多大事。”
王東輝微微皺眉,旋即說道:
“這小子踏馬越來越不像話了。
非但不聽我的命令,就連電話也關機了。
媽的,等老子見到他非要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
聽到這話,路南心中冷笑不斷。
嘿嘿,你要想再見到他也有機會。
他和王海都在地底下等著你呢。
到時候去下邊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吧。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他嘴上卻說的極為漂亮。
“老爹,這事就算了吧。
我爹他現在恢複的挺好,再有三五天就能出院了。
再說廣春哥估計也挺忙,我聽說他們在綏城弄的那個格鬥賽的第二輪快開始了,沒準在忙活這事沒時間接電話呢。”
“操,廣春這小子就是踏馬的心裡沒數!”
聽到路南這話,王東輝似乎更生氣了,直接開口罵道:
“綏城那邊過來的大鵝人哪踏馬有正經人?
他看似占了便宜,實則是在與虎謀皮!
這麼大的項目有多少人惦記著呢?
不說彆人,就特娘郝運通新收的那兩條狼狗都聞著味呢!”
“嗬嗬,老爹,你是說何東和展宮啊?”
“除了這兩個犢子還能有誰?”
王東輝沒好氣的罵道:
“通過我接觸到了郝運通,竟然回過身就特麼不拿老子當回事了。
最可氣的還是趙廣春這小犢子,居然跟那兩個狗東西打成了一片,裡外拐都分不清楚,一點也不像他媽和我.....咳咳咳......”
罵到這裡,王東輝似乎意識到說錯話了,趕緊乾咳幾聲轉移話題道:
“哪像小南你,不但能力出眾,對老子還孝順。
隻要我一句話,無論刀山火海都敢往前衝。
廣春這王八犢子,真是踏馬的不知所謂!”
路南雖然對王東輝一直存在著戒備之心,但這一席誇讚還是令他心中暗爽。
“嗬嗬,老爹,你可彆取笑我了。
我這人比較直也懶得搞些彎彎繞繞的事,我就知道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
不說之前您對我的百般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