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一針見血的話語,頓時讓娜拉陷入癲狂,用儘全身力氣喊道:
“閉嘴!
閉嘴!你胡說八道!我是高貴的公主!
你們這群垃圾沒有資格評判我!
就算你們有錢又怎麼樣,最後不還是變成了一堆碎肉,讓我像豬玀一樣賣掉!
哈哈哈,你們這群豬玀!”
聽到這番話,路南搖了搖頭,
“娜拉,不管你是真這麼想,還是裝的。
我沒時間跟你扯犢子了,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說著,路南便抬起了手中的烏茲,頂在了娜拉的腦門上。
看著他眼神中冰冷的殺意,癲狂的娜拉瞬間感到一陣心寒。
但緊接著便恢複了冷靜,不屑的哂笑道:
“嗬嗬,路南,你彆跟我裝逼了。
我知道你不敢殺我,因為除了我,沒人知道那個人是誰......”
“砰!”
不等她的話音落下,槍聲響起。
子彈貫穿了她的腦袋,濺起一抹猩紅。
“額……唔......”
娜拉張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
但緊接著,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看著娜拉的滿眼不甘,以及被打爆的腦袋。
路南毫無感情的淡漠一笑:
“嗬,小妖孽,背後的人是誰你說不說都無所謂。
反正你們這條罪惡鏈條上的樂色,老子全部清理掉就是了。
妙瓦底、柬埔寨,等老子跟阿尼陀聊過之後就過去!”
說著,路南將胸前的微型dv機扔進了背包之中,轉身走出了酒吧。
......
“媽的,你們普林隊長還沒有消息嗎?”
阿尼陀重重的將電話摔到了桌麵上,
“這個逼養的到底去乾什麼了?!”
手下的警員見他暴怒,急忙低頭說道:
“局長,普林警官會不會發現了線索,這才跟他那個朋友離開了?”
“踏馬的屁的線索!”
阿尼陀憤怒的抓起桌上的咖啡杯,摔到了地上,
“這個家夥踏馬不是去打牌了,就是跟那個婊砸玩去了!
早晚把他隊長的職位撤了......”
“局,局長,有,有普林隊長的消息了!”
還不等他的話音落下,一名警員便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
“草泥馬的,你不會敲門嗎?!”
阿尼陀惱火的咆哮一句,隨後問道:
“普林那個廢物到底去哪了?!”
警員顫巍巍回答道:
“局,局長,普,普林隊長在一個小巷子裡的車上發現了!
他,他......”
“他踏馬咋的了?!
再磕磕巴巴的說話,你明天就給老子離職吧!”
聽到這話,警員趕緊深吸了口氣,繼續彙報道:
“普林隊長被殺害了,屍體已經送去檢查!”
“什麼?!”
阿尼陀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你剛剛說什麼?!”
警員吞咽了一下口水,繼續解釋道:
“普林隊長被一把餐刀刺穿了咽喉,並且釘在了副駕駛的椅背上。
經過初步勘驗,行凶者很有可能是昨晚殺掉烏森和巴頌的人!”
聽到這話,阿尼陀隻覺得心裡一顫,
“你確定?!”
“嗯!”
警員堅定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經過法醫對傷口的比對,普林隊長脖子上的傷口,跟昨日殉職那些警犬的傷口與切割麵完全相同。
應該都是這把餐刀所致!”
“媽的!”
聽完這些話,阿尼陀猛然拍打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