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路南這麼說,劉探長頓時一怔。
待仔細望去,隱隱看起來確實像是有過一麵之緣的明道非少將軍。
這不由得讓他大吃一驚,慌不迭的小跑過去解釋:
“哎呀,原來真的是明將軍啊!
天太黑了,我真是瞎了狗眼,請少將軍恕罪啊!”
說完,劉探長連連作揖,乞求路南的原諒。
“哼,劉探長,要不是因為光線不好。
隻憑你剛才對我的不敬,老子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了。
還容得你在裡狗吠嗎?”
“是是是,明少將軍說的極是。
是我狗眼昏花,還望少將軍不要放在心上。
明少將軍能夠親臨小小的警署。
真的是蓬壁生輝啊……
不知,您有什麼吩咐嗎?”
說了一大堆好話之後,見對方並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劉探長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哼,你也彆裝糊塗,我這個時候來,難道你會不知道怎麼回事嗎?”
路南冷著臉說道,“這件事如果你做不了主,就把你們局長給我喊出來。”
聽聞此言,劉探長一陣心塞。
知道他肯定是因為高棉塘的事情而來。
可嫌疑犯已經被明參將帶走了啊。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剩下他媽還有什麼事,我哪能知道啊?
“呃......少將軍,不用喊我們局長了。”
劉探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試探著問道:
“今天在高棉塘槍擊的嫌犯已經被明道凡明參將帶走了。
我這裡隻有一個不重要的目擊證人,不知道您是想親自審問嗎?”
聽他說出那個參將的名字,路南不禁心頭一樂。
嗬嗬,原來那小子叫明道凡啊。
那不用說了,聽名字就知道跟明道非是兄弟了。
剩下的事就好辦了。
老子隻要再把那個服務員弄走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哼。”
想到這裡,路南沉聲冷哼了一聲,這才開口說道:
“那小子說是目擊證人,但我很懷疑他並沒有表麵那麼簡單。
道凡經驗不夠,顯然被人蒙蔽了。
看來他還得多曆練啊......”
路南這番話說的模棱兩可,就像是當時在現場暗中觀察眾人一般。
再加上他穿的很休閒隨意,劉探長隻道是他要培養自己的弟弟。
於是趕緊點頭哈腰地附和道:
“是是是,您說的是。
明參將雖然已經足夠優秀了,但跟您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需要多加磨礪才行。”
路南點點頭,忽地又說道:
“行了,你也不用在這應付我了。
正好我在這,你就直接把那個服務員給我帶出來。
我押回去親自審問吧。”
“啊,這......”
“嗯?!怎麼?難道你不同意嗎?”
路南微眯著雙眸,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莫非你還有其他意見不成?”
聽他這樣說,劉探長急忙擺手,滿頭冷汗道:
“不不不,少將軍千萬不要誤會。
既然你要押他回去審問,那我馬上就按照命令安排!
隻不過希望少將軍能給我留下個手諭,這樣在手續上就沒問題了。
最起碼我們局長問起來,我也能有個說辭。”
“嗬嗬,行,那你就安排吧。
把人給我帶過來。
我去這裡給你留個字條。”
說著,路南便直接走進了一旁的收發室。
見他如此,劉探長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示意手下在這裡伺候著。
自己則是轉身回了樓裡。
不大功夫,路南便走了出來,開口衝著那名乾警說道:
“手諭寫好了,我折好放在你的桌子上了。
等一會兒你們劉探長把人交給我之後,你再拿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