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逼死秦淮茹啊,她就是不喜歡秦淮茹生了個賠錢貨想懲罰一下秦淮茹,可事情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不是,這和自己的心理預期不符啊。
自己兒子要是離了婚,那以後家務誰乾?孩子誰生?飯誰做?
萬一兒子離婚後再找一個性格比她強勢的,那她還能和拿捏秦淮茹似的拿捏住人家麼?
萬一拿捏不住那自己豈不是就要撿起好多年都沒做過的家務,過上老媽子的悲慘生活了?
這一刻賈張氏的腦海就像是開了加速器一般,飛速的將自家兒子離婚以後自己要過的所有悲慘生活場景都想了一遍,一下就慫了。
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肥胖的身子快速移動,抓著自家兒子的手慘兮兮的哀求道“東旭,好東旭,咱不離婚,咱不能和淮茹離婚啊。”
“是媽的錯,一切都是媽的錯,媽不應該欺負淮茹,媽不應該讓淮茹剛出院還沒進家門就洗衣服,媽給淮茹道歉,咱不鬨了行不行?”
看著平日裡在家十分強勢的老媽在這一刻,宛如討好主人歡心的老狗一般抓著自己的手臂搖尾乞憐,賈東旭剛剛硬起來的心就忽然一軟。
可一想到剛才秦淮茹那宛如受了驚的兔子的表現,就不由的硬了硬揉軟的心臟,語氣緩和道“想不讓我離婚那您以後就對淮茹好一點。”
“如果再讓我看淮茹和今天似的,那我寧願和淮茹離婚帶著孩子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想有一天看著您因為折磨淮茹被扣上地主婆的帽子被拉去打靶!”
此時看著自己兒子稍有緩和的賈張氏,哪裡還顧得上自己是不是不被冤枉的了,忙不迭的點頭許諾。
她現在就一個想法,先把東旭給穩住,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不就是給秦淮茹那小賤人道歉麼?
老娘這幾年為了在院裡占點便宜臉早就丟光了,還在乎跟自己兒媳道歉那點不值錢的自尊心?
那是必然不可能的。
所以當秦淮茹從後院再出來,賈張氏的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笑盈盈的上去扶住秦淮茹的手臂道“淮茹,之前是媽不對,媽給你道歉了,媽不應該讓你一回來就洗衣服。”
說著還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眼水池旁那一盆沒洗完的衣服,嗶嗶道“盆兒裡剩下的衣服你先放那吧,等明天天暖和了你再拿出來洗。”
秦淮茹聽見賈張氏那算盤珠子都快蹦到自己臉上的小算盤,心裡一陣冷笑。
不過麵上卻表現的宛如即將大難裡頭一般,兢兢戰戰的僵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認認真真聽著賈張氏在那比比叨叨的虛假道歉,並小心翼翼的應和著。
那模樣,那動作,一看就是經常受到不公待遇,已經把害怕和不敢反駁幾個字刻進骨子裡狀態。
直看的賈東旭一陣臉黑。
嘴裡更是氣道“媽,你還跟我在這耍小心思,什麼叫明天讓淮茹拿出來洗?”
“在淮茹出月子之前,家裡所有的衣服和家務都由你來乾,淮茹就負責家裡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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