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雖然知道許大茂今天根本沒法進行正常新婚之夜的經典節目,但他卻不想提醒蹲在許大茂家窗戶下聽動靜的五個小禽獸。
就躺在躺椅上靜靜的看他們五個在哪受罪。
一大四小五個青年,在許大茂窗戶下蹲了大概有個十五六分鐘的時間,就有點遭不住了。
其中閆家還現青色的嚴家老大閆解成第一個耐不住性子。
起身抬頭趴在已經拉上窗簾的許家窗戶上,就往裡看。
掃了兩眼,發現什麼都看不見,又不耐煩的蹲下身,不滿的衝著劉家那兩個聽牆根的小子小聲嘀咕道“我這腿都蹲麻了,屋裡咋沒動靜?”
“你倆盯住了麼?許大茂和新娘子不會沒在屋裡吧?”
留著鍋蓋頭,但明顯有些文秀氣質的劉家老大劉光齊皺了皺眉。
一邊蹲著活動著稍顯麻木的雙腿,一邊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也小聲質問道“你瞧準了麼,不會許大茂真不在家吧?”
年紀稍小的劉光天卻一臉篤定道“不可能,從曹老爺子在許家離開我就盯得死死地,許大茂和新娘子根本沒有出去的機會,絕對在家。”
“再說就算是我沒看住,那許大茂他們出去也得路過解放他們家,總不能我沒盯住,解成哥和解放也看不見吧。”
劉光天兩句話,就把矛盾又扔給了起頭的閆家兄弟。
何雨柱和劉光齊立刻將目光放在了閆家兄弟身上了,好像在詢問你們倆看到許大茂出去了麼?
閆解成一看他倆的目光,臉色就黑了。
“看我乾什麼,剛才就許叔許嬸還有許小玲出去了,許大茂和新娘子就是不在家,也絕對在院子裡,肯定是光天沒看住。”
劉光天雖然人不大,卻和他老子一樣賊好麵子。
一聽閆家老大質疑,當即就火了“不可能,後院除了我之外,曹魏也一直在躺椅那坐著呢,許大茂要出來,不可能沒動靜。”
何雨柱看著一起過來聽牆根的四個小兄弟要吵吵起來了,當地抬手攔住幾人。
感受著已經麻木的雙腿,一屁股坐在地上。
想了想猥瑣的笑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不是你們沒看住,而是許大茂隻有一二三就完事了,所以才沒動靜的?”
何雨柱這話一出,蹲在許大茂窗戶下的四人呼吸忽然一至,麵麵相覷。
這話要是真的,那明天許大茂的樂子可就大了啊。
不過萬一這事要不是真的就被他們傳出去了,那估計許大茂知道之後就得跟他們幾個玩命了啊。
畢竟這事涉及到男人的尊嚴,真要胡說八道哪個男人能忍得了?
而且就許大茂平時那跟他們一提拍婆子,就滔滔不絕顯得自己賊有經驗的模樣,怎麼想怎麼不像是隻能數一二三的類型,最起碼得再加個五六七才對。
還沒有這方麵經驗的幾個小青年,對何雨柱的編排充滿了質疑。
最終還是作為五人中學習成績最好的劉光齊充當了一回狗頭軍師,看了眼坐在躺椅上看書的曹魏。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有意外情況?”
“之前曹魏那小子不是在許大茂家吃飯來麼,要不咱們去問問他?”
閆家兄弟聞言,悄悄扭頭看了眼曹魏坐在的方向,立刻搖頭。
“這事要問你們去問,我們倆跟他可不熟,這些年一共也沒說過幾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