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聽著閆埠貴這個老摳在那碎碎念,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說個屁的說!
不論是通過影視劇或者諸天四合院作品了解,還是經過他自己在這個四合院裡這麼多年的觀察,整個院裡就沒一個好人。
茲要是大學錄取通知書沒下來之前就跟院裡人說了,這幫家夥還指不定的編排這給自己添堵呢!
尤其是賈張氏那個好吃懶做且嫉妒心賊強的老虔婆,自己要是說了越級參加高考,這老虔婆都能天天躲在家裡紮小人兒,罵罵咧咧的詛咒自己考不上。
雖然咱不信封建迷信之言吧,但天天有人在背後詛咒自己它也膈應人不是?
原本閆埠貴往後院跑那麼大的動靜就已經驚動了院裡的住戶。
隻不過現在天氣熱都不願意出門,所以一個個都趴在自家窗台往外看,想知道自從災荒開始,多走兩步都覺著浪費糧食的閆埠貴今天是抽哪門子風。
竟然開始不算計小賬舍得大張旗鼓的在院裡跑了。
結果聽到閆埠貴拉著後院曹家小子跑回來時說什麼大學錄取通知書,一個個的就坐不住了。
各家房門就像是遭了強盜闖入一般咣咣的打開。
那動靜,那力度,都不用說話,就已經摔出了震驚大夥一百年的氣勢。
然後院裡各家門口都探出了一個腦袋,你瞅我我瞅你的。
經過片刻的平靜,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院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就這麼扒著自家門口議論了起來。
“你剛才聽清楚了麼,三大爺說的是啥?”
“好像是說大學錄取通知書,三大爺跑的太快,我沒聽真亮。”
“聽岔劈了吧?咱們院裡也沒人到考學的年紀啊。”
“那不能夠……”
就在院裡人議論的時候,曹魏已經在三大爺那宛如吃了瘋狗一般的躁動中給拖拽到了四合院大門口。
站定在等在門口,穿著一身軍綠工作服,騎著刷著軍綠色車漆的自行車的郵遞員麵前,喘著粗氣指著曹魏道“他…呼呼…他就是…呼呼…是曹魏。”
郵遞員看著被看門大爺拉出來的小蘿卜頭,迷茫的看著手裡的那張由和諧醫科大學郵遞過來,封麵標注著錄取通知書的信件,又看了看閆埠貴。
“大爺,您拿我打岔呢是不?”
“我找的是你們院兒參加高考的那個曹魏,您怎麼給我拎出個娃娃來?”
“您要是不想幫忙早說啊,我親自進院兒給送屋去還不成麼,這大熱天的您至於把我當東來順的羊肉涮麼?”
閆埠貴一聽當即就不乾了。
你可以質疑他閆埠貴能算計,但你不能質疑他閆埠貴的記憶力。
整座九十五號四合院有幾家姓曹的,幾個叫曹魏的他這個管事大爺能記不住?
張口就要和這快遞員掰扯掰扯。
“我說你這個小同誌,你……”
不等閆埠貴把話說完,曹魏立刻就攔住了閆埠貴。
借著衣衫的幌子,伸手從儲物空間中將戶口本和糧本拿了出來,遞給郵遞員道“勞煩郵遞員同誌了,這事兒三大爺還真沒弄錯,這是我得戶口本和糧本,您對對,跟通知書上填寫的是不是一個地址和姓名。”
郵遞員下意識接過戶口本還有糧本,耐著性子跟信件上的地址對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