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帶著血漬坐靠在賈家門口的牆邊上,雙臂自然脫力,就像是沒了骨頭的死狗一樣,費力的喘息著。
棒梗的這一造型,直接看的院裡人倒吸冷氣。
七嘴八舌的在人群中竊竊私語。
“這是誰乾的,這下手可真是狠啊,”
“誰說不是呢,就這傷看著就像是奔著要人命去的。”
“就是,這的多大的仇啊。”
“嘖嘖……這可不好說,沒準棒梗從外麵得罪了什麼狠人呢,這孩子從小就讓賈張氏給教壞了,蠻不講理,偷雞摸狗的。”
“要我說,咱們還是離他遠點,彆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讓這小子給連累嘍……”
最後這話一出,人群瞬間安靜。
所有人頓覺有理做鳥散狀。
頃刻遠離了賈家所在的中院,擠在後院與前院通往中院的門口,伸著頭往賈家方向看。
這時,在賈家屋裡的秦淮茹就好像是剛被吵醒一般,披散著頭發,一邊係著外套最上方的衣扣一邊慌慌張張的從屋裡跑了出來。
嘴裡還驚問道“出什麼事了,媽棒梗怎麼了?”
這下還為棒梗慘狀哭天搶地的賈張氏就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雙三角眼頓時看向秦淮茹。
發泄似的喝罵道“秦淮茹你個小娼婦,你兒子都快被人打死了,你才出來,你又在屋裡想哪個野男人呢?”
然而秦淮茹這會兒對賈張氏的喝罵卻宛若未聞,係扣子的手將在衣領最後一顆扣子上,在看見棒梗的慘狀那一瞬間就僵在了原地。
然後一聲超越賈張氏的高分貝尖叫脫口而出“棒梗~~”
隨即身體就慌亂的撲向了棒梗,眼淚也跟著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的往下流。
那聲音之悲切,動作之焦急任誰看了都像是真正看到自家兒子的慘狀,心聲悲痛的母親。
隻有混在後院門口人群中,經常跟秦淮茹廝混的分身曹休,才從秦淮茹那稍顯浮誇的動作中看出她的真實想法。
心疼棒梗那是不存在的,自己這個黑心白蓮小情人,做出這一動作的更多目的還是不想讓人說閒話,順便立一個賢妻良母的人設博取院裡人的同情心。
說白了就是在作秀。
而還在演繹中的秦淮茹,這會兒正一邊抱著棒梗一邊眼淚橫流的帶著哭腔衝賈張氏問道“媽,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把棒梗給打成這樣,這可讓咱家怎麼辦啊~~”
秦淮茹這話一出,躲在人群中的分身曹休就更加確定秦淮茹是在做秀了。
不然就憑秦淮茹平時的聰明勁,如果她是真心疼早就提出送棒梗去醫院了,哪會對棒梗的救治問題隻字不提,隻詢問賈張氏那個大聰明沒有,歪主意一堆,蠻不講理的賈張氏呢。
而賈張氏這會兒卻是被秦淮茹問的真麻爪了,圍著棒梗和痛哭的秦淮茹急得直轉圈。
一雙三角眼來回在中院轉悠,好似想找一個冤大頭來當主心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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