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戰略不戰略的,說那些臭氧層子有個毛用?你隻是一個最基層的業務員,而且還是第一天來上班,公司的發展戰略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
“算了,算了,我也不想聽你這說著沒有用的紙上談兵,還是說點實際的吧。”劉曉傑微微的歪著腦袋,笑嘻嘻的看著他:“會開叉車嗎?”
叉車?
秦從風做夢都不會想到劉曉傑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劉總,您說什麼?”
“我問你會不會開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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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句話,秦從風立刻就懵了!
業務員和叉車有什麼關係?
我到你們公司來,是為了進一步的鍛煉自己,我是來學習跑業務的,又不是給你們當叉車司機,怎麼就提到開叉車了呢?
“看這個架勢,你好像不會開叉車呀。”
“是的,我從來都沒有摸過那東西。”
“那你得稍微多費點力氣了。”劉曉傑指著他手裡的那份貨物清單,笑嘻嘻的說道:“一會兒啊,清單上的這些東西全都要入庫,既然你不會開叉車,那就隻能手搬肩扛了。”
直到這個時候,秦從風才終於明白過來:敢情是讓我去卸貨呀!
因為自己的老爸曾經和劉曉傑有過一段和不愉快的“恩怨”,早在臨來之前秦從風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受到種種刁難。
在他的想象當中,所謂的刁難無非就是讓自己做一點非常難的業務,或者是給自己穿個小鞋什麼的。反正他就是來鍛煉的,吃點苦頭本就在情理之中,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接觸一下這個行業是一線狀況,從而起到鍛煉和成長的作用。
這也是秦長基讓他來吃苦的根本原因之一。
但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劉曉傑根本就沒有讓他去做任何業務,不讓他和客戶接觸,而是直接把他當裝卸工使喚了。
“劉總,我是來學習基層經驗的,不是來給你們當裝卸工……”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願意聽了……”關義擺出一副“我就是老前輩”的神態,故意板著臉說道:“裝卸工怎麼了?乾這一行誰還沒有做過裝卸工?誰還沒有揮汗如雨的時候呢?”
“是啊,是啊。”劉曉傑滿臉都是壞笑的表情:“我說秦大公子呀,你該不會以為做生意就是在辦公室裡吹著空調,隨隨便便敲幾下鍵盤那麼簡單吧?昨天你老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連他自己都是開拖拉機的個體戶出身,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呢,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呢?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哦,我想起來了。”雖然劉曉傑已經把他當成了免費的勞動力,恨不得把這個年輕的小夥子當牛馬使喚,卻還是故意做出一副和嚴肅很認真的樣子,引經據典的侃侃而談:“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比先苦其心誌勞其體膚……勞其體膚就是得吃苦受罪乾力氣活的意思啊,你該不會連這句話都沒有聽說吧?”
明明知道劉曉傑是在順嘴胡扯,秦從風卻無從反駁。
“你要是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那還是趕緊回家做你的大少爺去吧。”
一句話就把秦從風說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好半天,卻連一句話都說出來,隻能向諸葛雲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雖說秦長基和諸葛雲之間有過一段“恩怨”,但兩家畢竟的世交,秦從風自幼就認識諸葛雲,而且兩個人的關係還相當不錯,經常一口一個“雲姐”的叫著,諸葛雲也確確實實把他當做小弟弟看待。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也就隻能向諸葛雲求助了。
就算諸葛雲知道劉曉傑是在故意刁難他,卻沒有做出任何解釋,也沒有一丁點要幫他解圍的意思,反而像個真正的大姐姐那樣拍了拍的肩膀:“小風啊,傑哥和義哥說的沒錯,你確實應該從最基本的做起。”
“可是……也沒說要我當裝卸工啊。”
“讓你做裝卸工也沒啥呀。”諸葛雲的語氣是那麼的輕鬆,就好像是在說起一件很正常的小事兒:“傑哥和義哥沒有騙你,他們這兩個做老板的也經常親自出馬做裝卸工呢。漫說是他們兩個大男人了,就連我自己,都隔三差五的要做些裝車卸貨的體力活呢。”
在秦從風看來,諸葛雲這樣的頂級商業人才,天然就應該在辦公室裡運籌帷幄,天然就應該在高檔的商務場所和客戶談笑風生,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連諸葛雲都可以當做牛馬使用。
“雲姐你也經常做裝卸工?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諸葛雲說的語重心長:“小風啊,你爸和我確實有過些不愉快,我對他確實也有些不好的印象。但他是他你是你,我從來都沒有拿你當外人,一直都把你當成自己的小弟弟,吃點苦對你沒有壞處。”
諸葛雲的這一番話,似乎有著極大的說服力。
秦從風隨即做出了一副果斷決絕的神態,就好像即將走上刑場的先烈一般,一咬牙一跺腳:“不就卸十幾噸貨物嘛,有啥大不了的,這點困難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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