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頹然自廢:形容精神萎靡、意誌消沉,放棄對生活或事業的努力。
10.義不容辭,情不能已:“義不容辭”指從道義上必須承擔,不能推辭;“情不能已”指情感上無法克製、無法放下,二者均強調事情的必要性與情感關聯性。
11.諉ei):動詞,意為“推諉、推卸”,指將責任或事情推給“命運”,不願主動承擔。
12.士君子:古代對有道德修養、學識品行的人的尊稱,類似“君子”,強調其社會責任感與道德水準。
13.為所當為,無為其所不當為:即“做應該做的事,不做不應該做的事”,是儒家“知行合一”思想的體現,強調在“知命”的前提下主動踐行正確的行為。
14.世道人心:指社會的風氣習俗與人們的思想觀念、道德水準,是古代文人討論社會治理時常提及的概念。
總結:本章節主要講了。
以上內容是長安趙展如中丞為命理經典《子平真詮》作序時,圍繞“人對‘命’的認知與態度”展開的論述,核心通過“不同人生階段的態度對比”“錯誤認知的本質點破”“正確‘知命’觀的提出”三層邏輯,詳細闡釋對“命”的理解,具體拆解如下:
一、先述“不同人生階段”對“命”的兩種極端態度
趙展如首先觀察到,人在“少壯”與“衰老”兩個階段,對“命”的態度截然不同,且均帶有片麵性:
1.少壯之年:否定“命”,盲目自信
人在年輕力壯時,往往“意氣英發,不可一世”——精神飽滿、銳氣十足,甚至自視甚高,覺得天下沒有自己做不到的事,認定所有事情都能按自己的意願推進。
此時若有人向他們提及“是有命也,不可強也”這是命中注定的,不能勉強),他們大多會“掉頭疾走,嗤以為迂”:不僅扭頭就走,不願再聽,還會嘲笑這種“談命”的說法拘泥保守、不合時宜,完全否定“命”對人生的客觀影響,陷入“過度相信個人能力,無視命運規律”的誤區。
2.衰老之後:依賴“命”,消極推卸
等到人步入衰老階段,經曆了“人事之迍邅人生坎坷不順)”與“世途之磨折人生道路上的磨難挫折)”——比如遭遇事業挫折、生活困境、人際變故等,往日的意氣會“頓消”立刻消失),變得“頹然自廢”:精神萎靡、意誌消沉,放棄對生活或責任的主動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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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遇到“義不容辭道義上必須承擔)”“情不能已情感上無法放下)”的事,也會“概諉之曰:是有命也,不可強也”——一概把責任推給“命運”,用“這是注定的,沒辦法勉強”為借口,逃避本該承擔的義務,陷入“過度依賴命運,放棄個人擔當”的另一個極端。
二、再點“兩種極端態度的本質:皆不知命”
趙展如用“嗚呼”表感慨,明確指出:上述少壯時“否定命”、衰老後“依賴命”的兩種做法,本質上都是“不知命”——即沒有真正理解“命運”的真諦。
他認為,“知命”既不是年輕時無視命運規律、盲目自大,也不是年老後把“命”當借口、消極避世;這兩種態度都偏離了“命”的核心內涵,是對“命”的片麵解讀,而非真正的“懂命”。
三、最後提“士君子的正確‘知命’觀:安命且有為”
在批判錯誤態度後,趙展如進一步提出“知命”的正確方向——針對“士君子”有道德、有學識、有社會責任感的人),他認為“知命”的核心是“自安於命,為所當為,無為其所不當為”:
1.“自安於命”不是消極認命,而是接納命運的客觀規律如事物發展的限度、個人境遇的特殊性),不盲目對抗或抱怨。
2.“為所當為,無為其所不當為”是“知命”的行動體現——在接納命運的基礎上,主動去做道義上該做、價值上正確的事,堅決不做違背道德、不合情理的事,實現“安命”與“有為”的統一。
最後,他以反問“非亦世道人心之一轉移乎?”收尾,強調這種正確的“知命”觀若能普及,能推動社會風氣世道)與人們的思想觀念人心)向積極方向轉變,點明了倡導“正確知命”的社會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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