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收起大哥大,又點了根煙抽了一大口,半眯著眼睛,眼角透著一絲深邃,搖頭道:“過了今晚再說!”
過了今晚?
孫反帝不解的擰巴著眉頭:“跑路還挑日子,為什麼還非要過了今晚?”
二叔繼續大口抽著煙也沒解釋,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我說過了今晚就過了今晚,哪兒這麼多廢話,你要是等不了,晚上跟著刑爺一起去西藏吧!”
孫反帝悻悻的撇了撇嘴,聽二叔語氣有些不耐煩,雖然心裡納悶,但也沒敢再繼續多問。
我同樣也是心裡感到疑惑,想著難不成二叔又掐指算了?
還是在想著其他的事兒,才賣了個關子?
帶著這個疑惑,我們四個人在鋪子裡一直等到夜幕降臨。
這一整天店裡也沒有生意,包括整條古玩街,相比較平時明顯冷清很多,就好像是進入了淩厲的寒冬。
天剛擦黑,古玩街就徹底冷清的沒了人影,偶爾見到幾個閒逛的人影,感覺都像是便衣……
八點多的時候,金小眼兒打來了一個電話,五十萬現金已經準備好了,他人就在古玩街對麵的路口。
二叔讓我們三個在店裡等著,他和金小眼兒去給邢黑狗送錢,臨走時又把門從外麵反鎖上。
中間過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二叔才回來。
“薑老板,咋樣?”孫反帝看二叔推門回來,第一個迎上去問道。
二叔嘴角叼著煙點了點頭:“錢送過去了,刑爺把上次一起去北邙山的四個手下也都帶走了,就連大順媳婦也都帶走了,現在邢家莊沒人知道咱們了!”
這麼說邢黑狗還是挺會辦事兒的,他跑路去西藏,順便也幫我們消除了邢家莊的隱患。
孫反帝眼珠子一轉,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事兒,又立馬問二叔:“薑老板,你說的過了晚上再說,就是這個?”
二叔半眯著眼搖了搖頭,又一副神秘的把手插進上衣的兜裡。
我有些疑惑的緊盯著二叔插進兜裡的那隻手。
等二叔再把手從兜裡掏出來時,手心裡正攥著那一對兒雙魚陰陽扣!
看著二叔從兜裡掏出來的雙魚陰陽扣,並且展開手心亮在我們眼前,我立馬就明白了二叔的意思。
二叔說的過了今晚再看,看的不是邢黑狗那邊的善後,而是看今晚能不能找到那個神秘的賒刀人!
“守兒,隨便帶點東西,去鬼市!”二叔扭頭衝我說道。
我也來不及去細想,先點頭按照二叔的吩咐,找了一塊粗麻布平攤在地上,又從旁邊的博古架上隨便挑了幾件低仿的小玩意兒,嫻熟的包成了一個包袱。
“薑老板,那我們呢?”一向少言寡語的楊老大也看出了二叔的意思,過來問道。
二叔隨手把煙頭彈出門外:“我和小守去鬼市看看,你們倆就先留在店裡,有什麼事兒再隨時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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