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蔣曉玲走後,二叔再轉回身看向我的眼神已經變得無比激動,甚至比他自己討了個老婆還要興奮,雙手拍著我的肩膀一個勁兒的誇讚道:“好小子……好小子……平時看你隻是悶騷,關鍵時刻還是有點出息的!這才兩天就把人家給搞定了,有你叔的三分能耐!”
我乾笑著扯了扯嘴角,實在聽不出來,他這到底是好話還是賴話。
接著二叔又走近了些,特意的壓低了聲音,臉上還帶著幾分猥瑣的問我:“你們有沒有用保護措施?”
我秒懂二叔這話的意思,正要急,二叔又搶在我前麵,一臉正色道:“守兒,你聽叔的,咱能不用就不用,早點給咱薑家傳宗接代,生個大胖小子!等眼前的事兒處理妥當後,你就金盆洗手,跟曉玲去過正經日子去,你也不用考慮錢的事兒,有你二叔呢!”
二叔突然的這番話,直有些讓我鼻子一酸,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內心五味雜陳。
我能明白二叔的良苦用心,但自己也非常清楚,我的性格注定成不了彆人家的‘乖乖男’……
“你愣什麼,我跟你說話聽到沒?”二叔看我突然發愣,立即又正色的拔高了音調。
我趕緊回過神,隨口敷衍了一句:“叔,我昨晚沒怎麼睡,困得很……我先回去睡覺了。”
昨晚沒怎睡,這句話的信息量很大。
二叔是過來人,立馬帶著秒懂的猥瑣笑,點頭道:“我年輕時剛談戀愛,那也是整宿整宿的不睡……行,趕快回去睡覺吧,我剛才不是聽說,你下午還要跟曉玲去看電影嗎?記得定個鬨鐘早點起來,彆掐著點兒讓人家等你!”
“嗯,知道了……”我打了個哈欠,趕緊小跑著逃離二叔的嘮叨。
回到店裡,我先把那柄破凶短匕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然後洗了個澡,一頭紮倒在床上。
雖然一夜沒睡,但我並沒有感覺到絲毫困倦,不僅不困,甚至新學的風水知識就像是注入大腦裡的腎上腺素,讓大腦還在一直處於異常亢奮的狀態。
睡在床上,我又閉目安神的把昨晚學的知識重新在腦海裡回顧一遍,再延伸思考,做了一番自己的獨到理解,甚至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這一覺睡的也不是特彆久,下午三點多就醒了,起床簡單的洗漱一番,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心情也格外不錯,嘴裡哼著小曲兒下了樓。
樓下,二叔和楊老大、孫反帝三人還是照常的在圍著茶桌抽煙喝茶,時不時的翻閱著關於山東的古籍、地方縣誌。
平時店裡的生意比較冷清,偶爾有一兩個客人進店,也都是閒逛一圈,看著店裡一水兒的低仿,幾乎不會駐足停留超過五分鐘,就算是遇到一兩個棒槌問價,也都是隨便敷衍兩句。
至於近期的公安嚴打,自從我們上次跟蔡文堂達成交友合作意向,這股嚴打之風好像就跟我們完全沒了關係。
但我們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這隻不過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短暫安寧而已。
所以二叔他們現在做的,就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準備。
我剛哼著小曲兒下樓,孫反帝立馬就叼著煙,衝我猥瑣的打趣道:“哎呦,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從哪兒發出的聲兒呢,跟大半夜裡的貓叫春似的,原來是戀愛的男人睡醒了啊!是不是談了戀愛,夢都是甜的啊!”
我瞥了孫反帝一眼,沒去搭理他。
結果這廝居然還上綱上線起來,又陰不陰,陽不陽的猥瑣的笑道:“小守兒兄弟,作為過來人,我就不得不說你一句了,年紀輕輕實在不該早戀啊!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你這就等於是為了一棵樹,放棄了整片深林啊!你說以後我們去夜總會,是叫你呢……還是不叫你呢……”
話沒說完,一個蒲扇大的巴掌立即就拍在了孫反帝的腦門兒上:“我嬲你娘的,給我閉上你的狗嘴!你那全都是歪脖子樹,狗屁的森林!”
孫反帝被扇的捂著腦袋,呲牙咧嘴的不敢再吱聲。
我走過去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又看了看桌上摞著的幾本山東地方縣誌,問道:“叔,宋半城那邊還沒消息?”
二叔抽著煙吞雲吐霧的搖了搖頭:“這事兒你就不用操心了,管好你自己的正事兒就行了。”
說罷,二叔又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表:“你不是說下午還要去跟曉玲一起看電影嗎?乾你自己的事兒去!”
我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天還沒黑呢,還早!”
“什麼天還沒黑呢?”二叔突然看著我眼珠子一瞪。
我屁股剛坐在椅子上,頓時嚇了一跳,趕緊忙不迭的解釋道:“電影是夜場……七點多才開始。”
“嬲你娘的!”二叔又瞪了我一眼:“七點多才開始,你就真的七點多再去啊!不會提前先跟她逛逛街啊!”
“還有啊,今兒早我看出來了,你跟曉玲不對勁兒!”
二叔半眯著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直把我看的心裡沒底兒,弱弱的問了一句:“叔,哪兒不對勁兒?”
二叔抽著煙說道:“你跟曉玲肯定是商量著準備瞞我什麼事兒吧?”
“啊?”我又一聽這話,差點沒一屁股從椅子上摔下去!
“哼!”二叔帶著幾分睿智冷哼一聲:“就你們兩個小娃娃,心裡藏著的那點兒事兒還能瞞得住我?”
我正心裡瘋狂打鼓,二叔又說道:“是不是曉玲不想讓我太早知道你們倆的事兒?結果因為今早送你回來,碰巧被給撞見了,所以她生氣了?”
“呃……是……是……”一聽二叔說的是這個,我才猛地鬆了口氣,又故作配合的撓頭尷尬笑了笑。
“所以你得提前去,給人家買個東西哄哄啊!”二叔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我:“我剛才已經給老金打過電話了,讓他彆把公司的事兒都交給曉玲乾,多給曉玲留點空間!趕快過去哄哄……”
“好……好……”我趕緊乾笑著點頭。
起身要走時,又冷不丁回頭看著二叔問了一句:“叔,買點什麼東西哄哄呢?”
“這還用,那肯定是玫瑰花啊!”孫反帝帶著一副情場老手的氣派,正色道:“隻要是哄女孩兒,唯有玫瑰,彆管是什麼類型什麼性格的女孩兒,隻要是針對從沒談過戀愛的年輕女孩兒,玫瑰通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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