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反帝立馬秒懂其意,趕緊慌張的從背包裡掏出一節空心鋼管,另一頭擰上鋼釺,貼著我的後腳,朝著積滿黑液的石縫裡用力捅下去。
隨著尖銳的鋼釺紮下去,我能清晰的聽到,下麵傳來“噗”的一聲悶響,像是鋼釺在下麵刺破了什麼東西。
“捅到了……捅到了……下麵有東西!”孫反帝也從鐵釺的傳遞手感,清晰的感覺到捅破了下麵的什麼東西,扯著嗓子連聲大呼。
“嬲他娘的,繼續捅啊,使勁兒捅!”二叔咬牙暴喊怒罵,同時跟楊老大繼續嘗試著使勁兒把我往上拽。
“我操你媽的,捅死你……捅死你……鬆手……鬆手……”
孫反帝雙手緊握著鐵釺,一邊嘴裡咬牙暴罵,一邊沿著我的腳後跟,“噗呲噗呲”的瘋狂用力往下捅。
然而連續用力瘋狂捅了幾十下,刺破的阻尼感倒是每次都有,但每一下又都如同是捅在了死豬身,下麵根本就沒有任何被刺痛的反饋動靜,反倒是我腳上被緊裹的感覺更加強烈。
“薑老板,好像不行啊!”
孫反帝也感覺下麵根本沒動靜,累的大口喘息,直有一種操了個六十歲的老女人,無論在她身上怎麼折騰,都沒有半點反應的那種無力感。
要是再這麼下去,我感覺可能就要要‘壯士斷腕’來保命了!
也就是在這種近乎於絕望之時,情急慌亂之下,我又猛地想起了甕同仙!
“叔,老楊,鬆手!”
帶著放手一搏的嘗試心態,我立即衝著楊老大喊了一聲。
“小守兒,你放心,我不會放棄你的!”楊老大搖頭,抱著我的大腿繼續竭儘全力的往上拔。
孫反帝也跟著趕緊安撫我:“兄弟,彆慌……有辦法,肯定還有辦法……”
說著話,孫反帝繼續拿著鐵釺怒罵著瘋狂往石縫裡捅。
“不是啊!”我趕緊搖頭喊道:“我有辦法……你們鬆手,我自己來!”
“你有辦法?什麼辦法?”孫反帝瞪眼看著我問道,後麵還憋著一句:“我們幾個人都沒辦法,你自己能有什麼辦法?”
我這會兒也來不及解釋,又咬牙篤定的喊著:“操!有辦法就是有辦法,鬆手……先鬆手!”
“鬆手!”身後的二叔聽我這麼一說,帶著幾分對我莫名的信任,最先鬆開了手。
見二叔鬆了手,楊老大也才跟著鬆開我的大腿。
在沒了二叔和楊老大的硬拽,我更加強烈的感覺到,下麵的一股力量在緊裹著我腳踝試圖把我的整個身子往下拽。
我也來不及遲疑,在身子往下傾斜的瞬間,趕緊把手插在腰間,從腰間掏出了一把短匕,在幾道手電光束近距離的照射下,匕首閃過一道青色冷光,隨著我的手勢,“啪”的一聲悶響捅進積在石縫的粘稠黑液裡。
那短匕,正是甕同仙送我的破凶刀,我記得甕同仙曾說過,這破凶刀可破凶除煞,不僅是一把利器,還是他行走陰陽兩界百餘年,所相安無事的護身符,反正牛逼吹得很大。
至於到底是真是假,是否真有甕同仙說的那麼牛逼,到我手裡能不能成為保我相安無事的護身符,這就不確定了。
但當下,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的試一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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