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
饒是最能說會道的天舶司商船接渡使停雲,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位恩公…沒事吧?”
“放心,包皮實的。”
星伸手一拽,就把半死不活的鹿野拖著往回走。
“哦,還未請教恩公尊姓大名?”
三月七趕緊上前來接過了這尷尬的談話。
“尊姓大名?這也太客氣了吧。我是三月七,那是楊叔…哦,瓦爾特·楊先生,以及這兩位…”
三月七看向慘不忍睹的拖屍現場。
星冷酷無情的回頭,伸手撥動眼前的碎發。
“我是,銀河球棒俠!這是我弟,銀河手下敗將。”
上次三月七在貝洛伯格拿了大俠的名頭,可是讓星羨慕了好一會,這次必定得找回來。
停雲艱難的聽完了星的自我介紹,努力維持臉上的表情。
“哦,球棒俠,很棒的名字。”
這哄小孩子的語氣,誰都聽得出來。
“您彆介意,這家夥是星,地上那個是穹,相信您也看得出來,穹這家夥腦子不好,請不要介意剛剛發生的事情。”
“自然不會。隻是小女子有一事不明,這星槎海已全麵封鎖,各位並非仙舟人士,在此何乾呢?如果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我身後的這幾位雲騎大哥,就不得不壓各位一程了。”
瓦爾特隻好把港口發生的事情據實相告。
隻是根據停雲所言,這星槎海最後一艘飛船就是停雲所在的那一艘,玉界門已然封鎖,星穹列車應該進不來才是。
此事疑點重重,就算停雲聽說過星穹列車的幾位,也不能輕易放行。
更何況仙舟正處於動亂時期,停雲最終還是決定先帶著星穹列車的幾位回中樞港,找司舵馭空大人定奪。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至少在理論方麵絕對沒什麼問題。
星穹列車的眾人也隻好先服從停雲的安排。
至於穹這個家夥…
星單手一拽,就把躺在地上裝死的鹿野撈了起來。
“乾活了乾活了,快醒醒!”
鹿野艱難的睜開眼睛,隨即又閉上了。
“阿姐,我腦袋疼。”
這是…告狀呢?
星也知道自己剛剛下手是有點重了,但鹿野剛剛那樣子分明就是調戲良家少女的地痞流氓,星在貝洛伯格的時候順手收拾過好幾個不長眼的家夥,剛剛這不是條件反射嘛。
星招呼著鹿野過來,又在剛剛傷到的地方細細觀察。
不僅沒有一絲血跡,就連鼓包也看不到。
星不知道,鹿野什麼時候還解鎖了皮糙肉厚的能力。
但至少應該是不用包紮了。
“恩公可需要救治?”停雲一邊和楊叔聊著天,一邊還是關注這邊發生的事情。
雖然穹是因為調戲停雲被自己人打了,但再怎麼說,也得儘地主之誼,不能讓恩公腦袋上流著血吧?
“不用,這小子很抗揍的,並無大礙。”
說完,星又在鹿野腦袋上揉了一把,圓圓的腦袋手感不錯。
“那…小女子就不打擾了。”
停雲在前方帶路,星穹列車的幾位就跟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