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沒有在地毯上留下任何痕跡,濺出的血液也沒有一絲汙染地毯,半透明的蟲卵就被鹿野收入囊中。
鹿野拎著刀慢條斯理的從車廂前部,一路殺到車廂尾部。
三月七在旁邊瞧著鹿野就跟變魔術一樣,把一個又一個的蟲卵輕輕挑破,雖然偶爾會有一兩點綠色的血跡飛到鹿野的臉上,但這完全無法影響鹿野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不少神秘感。
“好帥啊~”
鹿野忽然轉過頭,露出一抹輕鬆的微笑。
“三月姐,你的房間裡也有一隻,需要我幫忙嗎?”
三月七已經完全沉浸在鹿野的帥氣英姿裡,銀枝說的還真不錯,認真起來的鹿野就是特彆得“純美”啊。
“還好有禮貌!”
“三月姐?”
“哦哦,需要。”
三月七直接跟在鹿野後麵,朝著房間走去。
雖然列車的房間一般不鎖,但鹿野還是非常紳士的讓三月七自己打開了房門,如果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豈不是有些尷尬。
不過沒關係,三月七雖然沒有收拾房間的習慣,但房間還算整潔,所以三月七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房間裡的另一位三月七。
“誒!另一個我!”
三月七還未開口問鹿野到底是什麼情況,下一秒鹿野就衝了上去,當著三月七這位正主的麵,輕飄飄的把人抹了脖子。
三月七忽然感覺自己脖頸一涼。
那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頭顱還在對自己詭異的笑著,聲音一卡一卡的,好像一台老式播放機。
“我…知道…你的過去。”
小三月差點被眼前的畫麵二次暴擊,鹿野竟然上前一腳踩爆了那顆,還在詭異發聲的頭顱。
隨後,蟲子的真身才慢慢顯露。
“沒事吧,三月姐。”
鹿野並不是故意要踩那顆頭顱的,實在是發聲器官就在那個部位,它剛剛正在給其他蟲群夥伴發消息。
隻不過,這件事給三月七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陰影麵積,三月七自己都算不出來。
“啊,我,我沒事,你趕緊去其他房間看看,我就不陪你了。”
三月七一溜煙的又回到了觀景車廂,還是這裡人多安全一點。
救命呐,現在三月七一閉眼都是自己剛剛死不瞑目的模樣。
鹿野並沒有去太久,丹恒的房間同樣沒鎖門,但丹恒並不打算和鹿野共處一室,或者是因為丹楓對自己的影響還未完全解除,亦或者隻是單純為了先保護列車組其他成員的安全。
把列車上所有的危險全部清除之後,鹿野拎著餐刀又回到了廚房。
不一會,廚房裡就傳來了一陣蛋白質燒烤的味道。
跟著銀枝一起上船來的公司職員維利特,正在站在廚房門口的位置,好不容易得救,這胃自然是餓了很久了。
偏偏這致命的香味止不住的往鼻子裡鑽。
實在是沒辦法,厚著臉皮就想進去討點吃的。
結果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這永生難忘的一幕。
一隻巨大的真蟄蟲屍體被人倒吊在了廚房的天花板上,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還在一股股的往下流出血淚。
而我們的廚師長鹿野,正舉著餐刀在真蟄蟲的身上來回切割,綠色的鮮血噴湧而出,很快覆蓋了整個桌麵。
此刻,鹿野緩緩抬起了頭。
拿著餐刀向維利特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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