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哪怕如此,也比之前給的多了。
在另一邊的高台上,托帕懷裡抱著她的寵物,正在巡視,眼神冰冷。
穹知道,如果吃飯時間太長,就會被托帕總監拿她的寵物砸人,那一下可疼了。
還有托帕總監旁邊的花火侍女,心情不好的時候也會挑兩個人出去,隻是那些人再也沒有回來。
所以穹隻能埋頭吃飯。
雖然麵前的不知道什麼原料做成的食物,實在是難以下咽,但穹並沒有選擇。
這就是勞工的一天。
隻是,今天中午之後就會有一批新的勞工來頂替那些死去的空缺。
這裡最不缺的就是監獄的囚犯。
自己是怎麼進來的呢?似乎已經記不清了,反正是不是被冤枉的已經不重要了。
他要做的,也隻能做的,就是為了這片土地奉獻生命。
夜晚到來,穹躺在硬邦邦的地上難以入眠,耳邊似乎還傳來幾位工友的竊竊私語。
“你們竟然還能忍受這樣的生活?不如我們一起逃出去!”
穹努力不去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強迫自己縮在一起。
畢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穹已經決定好了要在明天大鬨一場,然後死在那片美夢一般的憶質裡。
睡著了。
穹的鼻尖微微抽動,似乎聞到了烤雞的味道。
有多久沒有吃過了呢?
穹毫不客氣,抓起來就往嘴裡塞。
雖然這並不能緩解現實中的饑餓,但能有效的防止自己自殺。
唔,明日還是再努力一天吧,這樣說不定明天能吃到海參鮑魚…
在這片憶質充盈的世界裡,什麼樣的夢都有可能遇見。
這樣一片又一片的夢泡一起在眾人的頭頂彙聚。
終於,一個夢泡率先打破了另一個夢泡。
安靜的夜空中,有什麼東西忽然產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兩個…熟悉的人。
楊叔,姬子小姐?
他們被關押在另一個片區,穹曾幾何時以為自己再也無法見到他們了,瞬間眼淚奪眶而出,一肚子的委屈似乎無法訴說。
楊叔看著隻是三分鐘不見,就把自己搞成雞窩頭乞丐的穹,也是努力對抗著夢中身份對自己的影響,隨後接過姬子的手帕給這孩子擦擦臉。
白色的絲巾三兩下就全部變黑了,大概能夠想象穹到底有多臟。
“好孩子,你沒事吧?”
“嗚嗚嗚,我不想挖憶質了,我感覺我的腦子好像不正常了,救我。”
穹哭得非常傷心,就好像是把這些日子的委屈全都發泄了出來。
隻是想要破解鹿野的這處神秘夢境,恐怕還真不容易。
如果沒猜錯,這裡應該是很早之前的匹諾康尼,是監獄的一角。
要想離開這裡。
或許,他們得先找到這個夢境的主人。
而另一邊。
丹恒,三月七和星,正低頭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車廂,以及破破爛爛毫無光彩的匹諾康尼。
他們這是,變成當初下車的三位無名客了?
在不遠處的飛船上,砂金正在享受公司的按摩服務,當然,如果自己不是飾演那個早死的大反派就更好了。
是吧,拉帝奧教授?
拉帝奧表示自己從來都沒有穿過那麼土味的衣服,隨即找了個石膏頭戴上,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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