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
星看著完完整整的停雲小姐,簡直感動的要哭出來了。
停雲小姐沒有被自己不小心摔成幾十份,也不用擔心後續要帶著幾十位停雲小姐在匹諾康尼逛街。
畢竟,每個停雲小姐似乎都很想在匹諾康尼買買買,這樣下去,星的錢包會提前無法接受的。
“很好,解決了。”
穹並不打算插手後續的事情,於是就拉著星期日先生一起離開了。
兩人並肩一直走到拐角。
星期日這才重重的長歎一口氣,身體不受控製的靠在旁邊的牆壁上。
一旁的穹,早就料想,立刻伸手扶住了這位搖搖欲墜的列車成員。
“說了不要勉強,星期日先生也終於見識到了毀滅命途的危險性了吧,就算相隔那麼久遠的時間,那麼久遠的距離,毀滅的力量依舊可以影響到她身邊的所有人。”
穹這話裡頗有幸災樂禍的成分。
然而星期日卻沒心思和穹打趣,隻是稍微緩了兩口氣,重新站起身來。
“隻是有些疲憊。”
“好了,不要逞強,調律這種事情本身就對自身有一定的影響,在調整其他人心中雜音的時候被拖累,這不過是難免的事。”
或許星期日有一顆足夠強大的內心,但畢竟還年輕,和那種活了好久的老古董相比,終究還是差點意思。
“對了,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畫麵?”
星期日奇怪的看了穹一眼。
“你對她的隱私很感興趣?”
穹不服氣的白了星期日一眼。
“呸呸呸,你想啥呢!我隻是對她起死回生的事情比較感興趣。”
星期日這才娓娓道來。
“我看到的其實也不多。一開始,停雲小姐的意識並不清醒,於是那位叫做阮梅的天才俱樂部成員,用了不少辦法才將她從困頓中喚醒,隻是,她身體上那些被毀滅造成的痕跡卻永遠無法消除。以後大概隻能和那些毀滅的力量長期共存。”
“原來是這樣。”
穹其實對於停雲的事情,也有自己的猜測。
如今聽來,倒也八九不離十。
隻是,自己在意的並非這些。
“那,能不能給我畫一點阮梅實驗室的布局?”
星期日眉毛一挑,似乎沒有想到穹會提出這麼個要求。
之前說了那麼多。
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不妨直說。”
看著星期日還算真誠的眼神,想必也不會外傳,穹一咬牙,也就把自己這兩天做夢的事情和盤托出。
“其實,我也就是剛剛臨時起意,畢竟我也不確定,那是不是我的夢,我從出生到現在的記憶都非常完整,並不像是記憶被動過手腳。”
“但要說是鹿野的,那實在是有點不像,畢竟在夢裡…”
穹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我的情況和停雲應該差不多。”
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很難形容。
“我看到自己的身軀被泡在藥罐子裡,而我的意識就站在玻璃罐子外麵。但是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我觀察到周圍的儀器設備都是最先進的那一批,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頁手稿,署名是阮梅。
雖然看不清內容,但至少和她肯定有些聯係,所以才懷疑那有沒有可能是阮梅的實驗室。”
不存在的記憶,莫名其妙的夢?
星期日並不會因此忽略這點異樣。
有的時候,這恰恰是最關鍵的預示。
“介意我幫你再次調律嗎?”
“不介意。”
穹非常大方的伸出了手,星期日也很快感覺到了穹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