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那邊的淺塘了嗎?那水間生著睡蓮,乃是瑟希斯最初揮淚澆灌,並以…唉,這位棒球俠,你且聽我說完。”
星嗖的一下就衝了出去,無師自通的開始搗鼓旁邊的機關。
“沒事兒,你繼續說,我大概知道,就是幫你把睡蓮采來,對吧?”
卡呂普索頓了一下,這話倒也沒錯,但這孩子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些?
自己雖然確實有一點利用的心思,但這麼配合,反倒讓自己有點愧疚了。
“是墨涅塔攜來友親之愛嗬護而成,是兩位尊神永世相伴之信物。”
“拿來了。”
卡呂普索話音剛落,星就已經拿著睡蓮回來了,速度快到有些不可思議。
這金枝誓言放在手上也是熠熠生輝,一看就知道不是假貨。
卡呂普索滿意的點點頭。
“咳咳,剛剛忘了和你說,不必回來。前方有條密道,走那邊快些。”
星不高興的一癟嘴。
“以後說話能不能隻講重點?就你說這些大道理的時間,夠我跑三個來回了。”
“原來棒球俠還是個急性子,但我看這位,可是警惕得很。”
“隻要你願意將事實如實相告,我也不必如此提防於你。”
遐蝶一直站在卡呂普索不遠的位置,死死盯著她的動作,一旦有任何有危險的舉動,她就會立刻動手。
“哎呀,可真是伶牙俐齒的小姑娘啊,想要吾真心以告,汝等也需坦誠相待。”
就連一直藏在星身側的迷迷也在耳邊輕聲警告。
“迷迷,我也覺得她很可疑,還是小心些為好。”
星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棒球棍,掂量著力量。
“彆聊了,兩位,我們還是先去把水車轉起來吧。”
在一切力量麵前,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
這是老弟說過的至理名言。
至於利用自己,倒也不妨事。
星細數自己被利用的經曆,好像已經數不清了耶。
反正,一切有老弟兜底,星已然有點被慣壞了。
“很好,汝隻需取下一瓣金枝,置於池中,然後再演繹一遍那個吧,就那個,墨涅塔祭司的誓詞。”
遐蝶雖然仍有疑慮,但打開水車確實也是必須的,所以也隻好先乖乖聽話。
至於星,這會突然又被什麼吸引了視線,轉頭看向旁邊的記憶殘晶。
“那裡,好像是我老弟。”
“迷迷,是真的耶。”
這次的記憶畫麵似乎更加清晰了,星伸長了腦袋,仔細往那看,穹匆匆忙忙的身影似乎正在一片綠葉中翻找著什麼,隨後將一塊灰色的破布藏於懷中。
人影唰的一下又消失了。
星還沒搞明白老弟在乾什麼,記憶結束的似乎有些突然。
但卻足夠引起其他兩位的注意力。
“怪不得關於那黑衣劍士的氣息在減弱,原來,是有人將他的殘片帶走了。”
卡呂普索的表情有些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