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閣下當著我等麵前,殺我武道山弟子,是不是太不把我武道山放在眼裡了,真以為閣下初入元嬰的修為就天下無敵了不成?”
“殺人者,人恒殺之,他要殺我,我殺他不是應該的嗎?還是說你武道山如此霸道,隻許你們殺人,人不能殺你們?至於我無不無敵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要不我們賭一下,你猜你叫得那些人來之前,你會不會死?”
憑借元嬰的天地感應,我已經發現了千米之外靈氣的躁動,不用想也知道是老者叫來的幫手,不然他也不會在這一口一個閣下的拖延時間。
“憑你的修為,他如何能殺你?教訓一下就算了,竟如此狠辣,直接取人性命,年輕人,殺性太重可不是什麼好事”,老者先是吃驚於我感知的敏銳,但對於我後麵的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冷笑一聲:“我會死?……”
“猜對嘍,可惜沒有獎勵”,不等他說完,雷光閃動之間,我已長劍直指老者眉心,也不知是老者安逸久了導致戰鬥意識鬆散退步,還是老者沒想到我真敢先發出手,隻來得及在匆匆後退間凝聚出厚實的護體罡氣,可匆匆部下的防禦又如何能抵擋我有心的全力出手。
劍出便是萬事休,老者的護體罡氣便如同紙糊一般被我瞬間撕裂,張嘴吐出一麵龜甲小盾,品質著實不凡,竟能以本體抵住劍尖而不碎,隻可惜我這暴起出手,正是為求一招建功,即便不能斬殺也要讓他喪失絕大戰力,心念一動,一截太陽真火現身於劍尖之上。
隨著承影劍幾次的劫兵淬煉,我漸漸了解了原來的三魂觸發機製,以及現在淬煉之後的改變。以前是以魂力後變為靈力為食,供養三魂喂飽後出手一次,現在蛻變為劫兵之後,時時得天罰之力滋養,便可隨我心意發動,隻是一直沒有合適的補品供它們成長。
所以三魂依舊能力有限,隻能在不斷溫養中積蓄能量供我揮霍,比如如今我調動這一截太陽真火就需要金烏殘魂積蓄一月……
但效果仍舊是那般無往不利,破解有實之體,太陽真火當世第一,老者的龜甲小盾自劍尖一點迅速燃燒了起來,心神相牽老者頓時臉頰漲紅如紫,當即吐出一口老血,後力乏繼,無法再操控龜甲,小盾自燃點碎裂而開,劍氣衝體,老者轟然砸倒一片執法堂建築。
有心算無心,又有境界碾壓,老者空有一身本領還沒使出來便被我一擊重創,而老者的倒下,也終於讓這群武道山弟子被恐懼淹沒紛紛四散遁走,可我又如何讓這群幫凶置身事外,元嬰調動真元同我共掐指訣,鎮魔塔化為百丈的高塔,對著整個執法堂鎮壓而落,將這百餘弟子全部鎮壓,收入塔中。
與此同時,正往此處奔來的四個遁光頓時四散而去,目的地同是武道山深處,又去搬救兵了嗎?也好,省得麻煩。視線餘光中,我略帶驚奇地看向那片廢墟,卻見老者以一古怪姿勢站立,一腿點在地上,一腿盤膝下身,左手上舉,好似開天,右手下沉,好似辟地。
那股綿長之氣盤桓周身,雙眼緊閉無悲無喜,有點……有點像出馬弟子在請神的架勢,但不管他是請神也好,還是單純的擺造型,我都不想讓他繼續下去,徒增變數,揮劍便是一道劍氣甩了過去,本以為萬無一失,卻沒想到這一劍仿佛劈進了虛空一般,毫無反應。
正當我準備再次出手的時候,老者冷哼一聲:“萬劫過處,源初複返”,神奇的一幕便隨之發生,自老者中庭處亮起一點靈光,如星火沸燃,燃遍全身,而此時的老者雖然模樣看著依然灰頭土臉,渾身是血一副淒慘模樣,實則氣息已再次穩定,亦如初見時的綿長。
這下我是真震驚了,瑤瑤也一臉驚奇地走了過來,被打的那麼慘,這麼一小會就又滿血滿藍了?武道山是什麼功法,怎地如此神奇……
另一邊老者雖恢複正常,但表情並沒有一點輕鬆,反而比起之前更加嚴肅,所說有自己大意的原因,可被如此輕易打到喪失戰鬥力,還是有點太誇張了,就算是正麵戰鬥,自己估計也毫無抵抗之力,這兩個年輕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看來是我猜錯了,你沒死呀,隻是可惜了,我猜錯了也沒有懲罰,不如……您老來試著懲罰我一下?”
我的打趣讓老者差點破功,臉色幾次變幻還是選擇了不動聲色,“閣下到底來自哪裡,不知我武道山到底哪裡得罪了閣下?”
到底是活得久,臉皮厚,人腦子都打成狗腦子了,還能沉住氣繼續拖延時間,不過我們等得也是正主,對此也無所謂,“我說了呀,我們就是無名之輩,路見不平一聲吼,來你們武道山討個公道。”
“看來閣下是執意要和我們武道山過不去,硬是來找茬了”,老者臉上的狠厲愈加明顯,說話也變得陰惻惻起來,大概是愈加臨近的遁光給他平添了幾分自信吧。
“老頭,你要不要再猜猜那幾個人來之前,你會不會死?我倒是好奇你這複蘇一樣的手段能用幾次呢?”,手中劍光才微微亮起,老者就如臨大敵般暴退,隨即意識到援兵已至,自己跑了算怎麼回事,便用出平生最快的速度布置好多層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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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得意看向前去,卻發現那年輕人根本沒有動的意思,和那女娃娃一起抬頭看著遠處,老者當即有種被人玩弄的感覺,心態炸裂,那兩個年輕人甚至都沒有做任何防禦措施,隻要自己偷襲……算了,自己不必如此冒失,自會有人收拾他們……
正如老者不敢偷襲自己一樣,我也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裡,雖然他這手複蘇般的招數很神奇,但又有什麼用呢?無非算他血條長些而已,隻要我願意,我可以打得他死去活來,我隻是被領頭的遁光所吸引罷了,按武清的說法,武道山的祖師該是元嬰化神大圓滿才是。
可領頭之人,卻是毫無不加掩飾的元嬰初期實力,而且此人與修士一般無二,有靈力波動,並無那股綿長之氣,大概率不是我們要找的那位武道山祖師。
待得離得近了,我們也看清這五個老東西,四男一女,其中三男一女該是那去而複返的四人,領頭的一身紫黑龍袍,頭戴紫金冠,華貴非凡,隻不過他的臉很小很窄,再加上一撮精致的山羊胡,顯得有些陰險狡詐,精於算計。
但明明是第一次見他,我卻偏偏有點熟悉的感覺,總感覺在哪見過一樣。
山羊胡老者淩空而立,冷冷地注視著我和瑤瑤,另外四人分列四方,各自施展手段做好了戰鬥準備,一切就緒後,山羊胡老者才開口道:“本座武道山宗主,萬法明,兩位眼生的很,不知兩位從何而來,又到我武道山到底所為何事?”
這些老東西心機到底是深啊,已經一片狼藉了,他們還在執著於我們的身份,若是我們沒有背景,恐怕他會馬上令人痛下殺手吧,而若是我們背景不好惹,死個把弟子對他們,對武道山來說,都不是什麼事,能化乾戈為玉帛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他這個萬姓倒是讓我想到了那位萬劫墟城主,腦海中兩道人影漸漸重疊,難怪我初見他就有種熟悉的感覺,他們倆眉宇之間還真有些相似,隨即我也恍然明白了為什麼這武道山能在太湖區域為所欲為,為非作歹,而沒受到任何限製、懲處。
原來是上麵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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