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ent"這個單詞時,房門被輕輕推開。
張垚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光著膀子走進來,水珠順著腹肌的溝壑滑進腰間的浴巾裡。恬恬的耳機"啪嗒"掉在床上。
"我...我那是說著玩的!"恬恬慌忙抓起枕頭擋在麵前。
"可我當真了。"張垚故意做了個健美姿勢,肱二頭肌在燈光下繃出漂亮的弧度。
"現在是冬天!"恬恬把臉埋進枕頭,"你穿上衣服!"
"你還沒驗收呢。"張垚單膝跪上床墊,床鋪立刻陷下去一塊。
恬恬從指縫裡偷瞄:"我真就隨口一說..."
"那不行,"張垚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得讓你看夠本,省得你去看彆人。"引導她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摸摸,夠不夠硬?"
指尖觸到溫熱皮膚的瞬間,恬恬像被燙到似的縮了一下,隨即破罐子破摔地戳了戳:"那我可摸了,你控製住自己啊,我不負責滅火。"
"隨便摸~"張垚笑得像隻得意的大貓,突然壓低聲音,"比比看,是我的硬還是趙誌峰的硬?"
"提他乾嘛!"恬恬氣得用力掐他腰側,卻被堅實的肌肉硌得手疼。
"趙誌峰說,"張垚突然壓低聲音,指尖在腹肌上輕輕點了點,"你最喜歡摸他腹肌了。"
恬恬瞬間炸毛:"他胡說八道!"抓起枕頭砸過去,"我就是...就是偶爾看看,從來沒摸過!"
張垚接住枕頭,笑得像隻偷腥的貓:"那現在給你摸我的,"他故意繃緊腹部肌肉,八塊腹肌在燈光下輪廓分明,"隨便摸~"
恬恬警惕地盯著他:"你得控製住自己,"手指悄悄蜷縮又鬆開,"彆跟趙誌峰似的,隻是被人看看就..."
"放心,"張垚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聲音沙啞,"我定力比他強一百倍。"
掌心下的肌膚溫熱緊實,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恬恬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描摹起肌肉線條,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克製的喘息。
"摸夠了?"張垚的喉結滾動了下,聲音比平時低了好幾度。
恬恬這才如夢初醒,觸電般縮回手:"說、說好控製的!"
"這不是控製著呢嗎?"張垚苦笑著後退半步,浴巾邊緣露出的人魚線若隱若現,"要是沒控製..."他突然把恬恬打橫抱起又輕輕放回床上,"早把你吃乾抹淨了。"
"不摸了不摸了!"恬恬推開他,紅著臉往後縮,"你快去把衣服穿上!"
張垚卻得寸進尺地往前湊:"彆啊,隨便摸~"他抓起恬恬的手腕晃了晃,"我保證控製得住~"
"我是怕我控製不住!"恬恬脫口而出,隨即羞得抓起枕頭砸他,"你...你討厭!我去洗澡!"
張垚大笑著接住枕頭,看著恬恬落荒而逃的背影,故意喊道:"水溫彆調太涼啊~"
等浴室水聲響起,張垚壞笑著撲進恬恬的床鋪,把臉埋進她香噴噴的被子裡深深吸了口氣。被子上的小草莓圖案和他古銅色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看起來格外違和又可愛。
他故意把被子拉到下巴,像隻築巢的大型犬,在恬恬的枕頭上留下幾根短發。床頭櫃上的海螺在夜燈下泛著微光,仿佛在見證這個幼稚的惡作劇。
二十分鐘後,恬恬擦著頭發出來,看到這一幕氣得直跺腳:"張!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