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半天隻有心酸。
“真有這麼難受?”
他摸了摸檀玉熱氣騰騰的小臉,不自覺皺著眉。
宮裡的東西,藥效實在太重了。
檀玉耷拉著眼皮應了一聲,忽然張開嘴,重重咬住卡在唇瓣中帶著薄繭的虎口,用鈍鈍的犬齒去磨。
發出意味不明的哼唧。
薛奉雪眉頭一挑,大拇指順勢按在嘴角,揉兩下,再出其不意撬進分開齒關
——成功將自己的手解救出來。
他看著上麵明晃晃的小牙印,還沾著點亮晶晶的口水,順手在檀玉衣擺上擦了擦。
薛奉雪嘖了聲:“屬狗的。”
馬車的聲音噠噠噠響的急促,很快就到了靖王府。
薛奉雪輕輕一拍檀玉的後腰,把人拍的一個激靈。
“忍一忍,已經叫人去熬藥了。”
他撿起披風把人重新裹好抱起來,下馬車時吳管家急匆匆跑過來,明顯感覺到自家主子情緒中壓抑的怒火。
風雨欲來,有人要遭殃了。
吳管家低著頭邊追邊說:“事發突然,王妃的藥徹底熬好還需一炷香。”
回了靖王府,能伺候主子的人成群結隊的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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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已經備好,王爺要先沐浴嗎?”吳管家掃了眼男人懷中泥鰍一樣的人,試探著詢問。
靖王有嚴重的潔癖,每次從外麵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哪怕當初太祖皇帝駕崩,這個規矩也沒有變過。
“不用,本王看著他。”
薛奉雪步伐不停,抱著懷裡熱到不安分的貓:“藥備兩碗,再取一份冰糖。”
吳管家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冰糖和多一碗藥的用處。
想來是小王妃的緣故,備冰糖是怕藥難入口,多備一碗是讓王妃若是不慎吐掉之後能及時續上。
成婚第二日,王爺竟會心疼人了……
吳管家心中感慨萬千,抬起袖子擦擦老臉上沒有的淚水。
遣散門外眾人。
薛奉雪抱著人走到床邊,扶著檀玉的腰讓他坐會,另一隻手則扯下礙事的披風和外衣,又拽下檀玉腳上的靴子。
dx3帶過的宿主多,一眼看出檀玉這是什麼症狀。
【可惡!都是我不好,明明碗裡沒有毒也沒有那種藥的!】
檀玉這個時候沒有力氣回答它,他想說:
沒關係,因為兩個原本無毒無害甚至是救命的藥材碰在一起時,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薛奉雪順勢也坐在床邊,有力的胳膊撈過檀玉軟綿綿的身體,讓他靠在自己懷裡汲取涼意。
再扯過蠶絲的被子,以免熱汗揮發太快寒氣入體。
冷冽的沉香緊鑼密鼓般包裹著檀玉,隱隱散發出一種安全感的氣息。
他像是條剛從水裡打撈出來的魚,尷尬夾在薛奉雪和被子中間,嘴唇在薛奉雪側頸上不得章法地磕碰。
“好香……”
跟隻撒嬌的小貓沒區彆。
薛奉雪眼中的冷靜早已不複存在,但他麵上仍舊波瀾不驚,環抱著檀玉的手隔著薄被,從後腰緩緩向上一寸寸撫過脊柱。
修長寬大的手捏了捏後頸。
像是安撫,也像引導。
檀玉小聲嘟囔著:“想x(…”
薛奉雪聽不清,聲音泛著啞,問道:“想什麼?”
壞心眼的男人將“選擇”的權利遞交到少年手中。
“想什麼?乖,說下去。”
檀玉理智早已泯滅,循著本能去找視線裡那張淺淡的、一開一合的薄唇:“親親我…”
黏糊的嗓音帶著哭腔,委屈的要命:“薛奉雪,你親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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