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尖硬生生穿透那隻山雞的脖子,將它硬生生釘在樹上。
漂亮的翅膀耷拉下來,尾巴毛閃著漂亮的光。
檀玉歡呼一聲,興奮地拉著靖王跑過去。
如獲至寶。
檀玉高興地繞著那隻山雞所在的樹轉了三圈,最終才讓靖王把它的屍體從樹上拔下來,綁了繩子拴在馬背上。
隱藏在暗處的西域三人:……
不是哥們兒。
現成的野生雄鹿你不看都不看,非得在這獵一隻雜毛山雞!?
有必要這麼高興嗎?
“沒辦法了,我們隻能賭一把。”
胡須大漢搖搖頭。
“待到天黑,他們定會在營帳住下,既然有獵物,必定要喝酒吃肉,見機行事。”
篝火、美酒、歌舞以及獵得的野味。
那麼多的機會,他們不怕找不到靖王離開的時機。
日薄西山。
檀玉麵色紅潤的坐在馬上,臉上是因射箭抑製不下去的興奮,身後薛奉雪環著他,修長的手攥著韁繩。
二人就這麼慢悠悠往回趕。
馬背上的獵物不多,但無一例外,都是檀玉喜歡的。
甚至還有條魚在不斷撲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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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出來無非就是為了帶檀玉散心。
王府玩夠了,他又不放心檀玉往集市上跑,最近西域人大批量湧入京城,保不齊有多少暗探,實在是不算太平。
皇家的獵場最起碼足夠安全,更何況還有他在身邊。
千金難買小貓一笑,至於獵物多少什麼的,則完全不在靖王的考量當中。
獵物由太監一個個清算完。
這次的魁首竟不是身材魁梧的西域大王子,也不是精通騎射的太子殿下,而是手臂受傷的三皇子。
大周帝臉色稍霽。
倒是認真誇了這個昔日最寵愛的三兒子幾句,又看在皇後的麵子上,賜了薛長忱一把鑲嵌著珠寶的禦用匕首。
蕭羽與沈長風並列第二,皆獵了頭鹿,也象征性地得了賞。
倒是靖王,居然隻排在了中等的位置,獵的也都是一些小型動物,最大的恐怕就是那隻山雞了。
這讓白日裡剛被他箭術震驚的人大跌眼鏡。
“這有什麼可懷疑的?靖王殿下肯定是懶得爭咯,若是王爺想爭,魁首還不是囊中之物。”
不知是誰說出這句話,引得人群中站位本就偏向靖王的一些官員們連連附和。
薛長忱正享受著四周人的追捧,正許諾將這鹿角送給崴腳的檀疏意,忽而聽見這句話,隻覺得自己臉被按在地上摩擦。
夠了!
什麼叫靖王懶得爭……?
若是他沒受傷,就算靖王努力去爭,也不一定能比得過他吧?
而薛長忱心底那點喜悅,終於在看見檀玉笑著撲進薛奉雪懷裡,給他展示手裡豔麗的山雞尾羽時徹底消散了個乾淨。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薛長忱攥緊拳頭,雙目赤紅。
明明是自己先認識的檀玉,在檀玉心裡待了好幾年的人也是自己。
靖王對他再好才認識多少日?
可當初在檀府,對檀玉噓寒問暖的是他薛長忱!不是靖王!
沒有他護著,檀玉說不定早就病死餓死了,哪有機會活到現在?
薛長忱越想越覺得惱怒。
還有上一次,檀玉滿眼恨意地瞪著他時說的話,那場景就像刺耳的魔咒一樣縈繞在薛長忱心頭。
從前,始終都是彆人費心費力往他床上爬,哪有他親自倒貼還被拒絕的時候?
這隻養不熟的小白眼狼,不過就是仗著他的喜歡,不識好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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