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並不貪口欲,就像白日裡的宮宴,若是有心留意,就會發現靖王在吃東西時極其挑剔。
味道重的不吃,太鹹太辣的不吃,唯獨動那幾筷子還都是靖王妃給夾的。
相反,喜歡吃這些、且從不浪費的隻有一個人
——檀玉。
蕭羽臉色瞬間沉下去。
靖王不敢得罪,就去報複人家的王妃……
這群小人!
蕭羽不敢確定那三個西域人加的這東西有什麼影響,便將那罐調料取出一些用紙包好,將那下了東西的調料倒在地上,又假裝不小心碰倒了幾罐。
他抬手招來個路過的太監,撓撓頭道:“這位公公,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來這取酒,不小心把調料碰到地上了。”
幾罐調料而已,那太監哪敢承定遠侯府小侯爺的歉,趕忙點頭哈腰,戰戰兢兢將人請了出去。
緊接著,蕭羽便假裝醉酒,晃晃悠悠走到茅房附近。
趁著四周無人,他掏出紙包,摳出一點粉末。
環顧四周,牆邊一條無毒的蛇吐著信子爬過。
蕭羽挑眉,伸手按住那蛇的七寸,掐住腦袋迫使那蛇張開嘴,粉末立刻彈進蛇口。
被迫吃了一口調料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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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羽捏著手裡不斷扭動的蛇,滿臉嫌棄地把它丟到空地上。
在茅房附近遊蕩,想來也不是什麼有出息的蛇。
那蛇起初沒什麼反應,可是到後麵,卻開始難耐的在地上亂滾亂蹭。
大概幾息之間,那蛇開始在鋒利的碎石上打滾,蛇鱗大片脫落也不罷休,腹下鱗片也緩緩打開。
蕭羽瞳孔猛縮,瞬間明白了這藥粉的作用之一。
人如果誤食,除了會這樣,恐怕還會全身大麵積紅腫。
這藥粉有毒。
那幾個西域人打的居然是這樣肮臟的算盤,難道就沒有點彆的手段了麼!
蕭羽怒極反笑,蹲下身抽出匕首結束了蛇的痛苦,而後站起身,素來陽光明媚的臉上此刻半隱在黑暗裡,竟有些平白的陰森。
“這是什麼?”
檀玉低頭嗅了嗅杯子裡的清液。
他張開嘴。
啊——
讓我嘗嘗。
薛奉雪伸手抵住檀玉躍躍欲試的嘴唇,冷下臉,沉聲道:“怎麼還不長記性?”
“這酒比萬華樓的梅子酒烈,你不能喝,坐直,好好吃你的兔肉。”
檀玉聽見了。
但檀玉裝作聽不見。
他就眨著那雙無辜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麵前的男人。
“真的不給我喝嗎?可是我想喝……王爺,給我嘗嘗吧,就一點。”
他整個人都被那酒香饞的快要坐進靖王懷裡了,偏偏自己還不自知,扒著靖王大腿求人。
“王爺王爺,求求你求求你,就喝一杯。”
他那雙綠寶石似的貓眼微微擴大,視線隨著靖王手裡的酒杯來回轉,猩紅的舌尖無意識舔過紅豔豔的嘴唇。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上輩子明明不好這口,可現在一看見酒就走不動路。
薛奉雪指尖捏住檀玉的臉頰,揉了揉:“聽話。撒嬌有用麼?不能喝就是不能喝。”
“為什麼為什麼?沒用嗎?那我喝一點也不行嗎?求求你也不行嗎?”
薛奉雪似乎有點無奈,他隻好在檀玉殷切的目光中仰頭將酒吞下,
緊接著勾住檀玉的腰把他抱起來,在無人看見的角度輕輕親了親那張漂亮柔軟的嘴唇。
檀玉嘗到了嘴巴上的一點酒液,眼睛一亮,更是不依不饒起來。
靖王終是被磨的有些生氣,壓低聲音無奈道:“今晚要在營地過夜,這帳篷外來來往往全是巡邏之人。”
檀玉動作一頓,有點不明所以。
“……所以呢?”
這和他喝酒有什麼關係?
所以?
薛奉雪垂眸,大手捂住檀玉的下半張臉,俯身湊近,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著他。
“寶寶,你喝醉時纏人的程度,還要本王提醒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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