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許多這樣的事情後,檀疏意就更加相信自己的運氣和直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
最近的運氣好像越來越差了。
檀疏意冷冷抿唇。
待回到京城,他一定要找機會請道尊算算:
是不是被有人做局陷害他,故意擋他的運路?
“你不是同本殿保證,會拿到簪子麼?”
薛長忱臉色陰沉,走到檀疏意身邊。
還沒等檀疏意露出高興的神色,隻聽薛長忱冷冷嗤笑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
“沒用的東西,長相性情比不過就罷了,人也這麼沒用,本殿當初真是瞎了眼,竟看上你這種廉價的貨色。”
說完,薛長忱徑直離開。
看著他絕情的背影,檀疏意張了張嘴,瞬間如墜冰窟。
他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不問問他臉上的傷?
如果是以前,自己就算被紙劃傷了手,長忱哥哥也會捧著他的手問疼不疼。
可是如今,就像是嫌棄一樣,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
就因為當初在江南,他不肯讓薛長忱睡嗎?
但是母親跟他說過,第一次是很重要的,不能讓對方輕易就得到。
就算有想法,也一定要吊著,欲拒還迎幾次。
否則一旦被輕易得手,他就不會被珍惜。
更不要說那個時候,檀疏意還在生氣。
他看見了薛長忱脖子上的吻痕,聞到了他身上甜膩的香粉氣,證明在找到自己之前,這個男人還在秦樓楚館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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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還是很生氣。
然而下一瞬,有什麼東西在檀疏意腦海中一閃而過。
那念頭太輕微,轉瞬即逝,而緊跟著而來的,卻是另一種強烈的想法——
不對,不能這麼想。
他愛長忱哥哥啊。
哪怕這個男人花心濫情,但他就是愛薛長忱愛的不能自拔。
隻有這樣才是對的。
而且後麵薛長忱會為了他改變自己,就像他一開始做的那個夢一樣。
長忱哥哥做了皇帝,他做了皇後,遣散後宮,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樣不是很好嗎?
這就是他的夢想,是他的命運。
至於檀玉和靖王,不過是他們幸福路上的兩塊墊腳石而已。
所以不能和長忱哥哥生氣,要愛他。
檀疏意這麼告訴自己。
“為什麼要貧道騎馬?貧道不會騎馬!”
玄山道尊冷哼一聲。
“靖王,你都沒有給老頭子我準備馬車嗎?也太不貼心了。”
他甚至還要纏著檀玉給他評理。
“小朋友啊,我得收回當時說的你們般配話,你這個夫君不夠貼心,怎麼能讓你也在馬背上顛簸呢?”
“不如離了吧?我再給你找幾個q大活好的貼心猛男?”
檀玉:……
雖然不知道玄山道尊在山上修行百年,為什麼是這麼個孩童性子。
但有句話說得好,返璞歸真嘛。
也許得道高人都是有小孩那樣天真的心性的。
靖王耐心徹底告罄。
尤其是玄山道尊說他和檀玉不般配,要給檀玉找人後,臉色更是陰沉到了極點。
眼神冷颼颼,咬著牙道:“你說什麼?”
眼見著靖王都要暴起殺人了,檀玉嚇得趕忙安撫。
他用額頭蹭蹭薛奉雪下巴,踮腳在那張薄唇上吧唧親了一口,哄道:“不找彆人不找彆人,彆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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