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上看不出喜怒,語氣卻帶著不易察覺的冷意:
“哦?那可有聽見他們二人聊了什麼?”
“這……”
幕僚麵麵相覷,艱難道:“靖王在四周布滿了眼線,我們的人進不去,怕打草驚蛇,所以不知道靖王夫妻與那公主聊了什麼。”
薛應腦海裡閃過檀玉的那張昳麗漂亮的小臉,記憶深刻的還是那雙異於常人的綠色貓眼。
怯生生的,渾身都透著未經人事的生澀,實在是招人喜歡。
難怪皇叔會淪陷至此。
薛應唯一一次近距離接觸這個替嫁的小皇嬸,就是在宮宴上。
那時他無意中發現三弟對檀玉有想法,看戲的同時,還不忘在背後推波助瀾了一下。
沒想到這一時的惡作劇,竟險些害的那小漂亮被發瘋的三弟掐死。
薛應如今回想起來,不免有些懊惱
——早知道他應該幫檀玉的,這樣說不定就能有機會在小皇嬸麵前邀功,爭上一爭。
哪怕不能吃到嘴,一親芳澤也是好的。
薛應垂眸看著桌案上密密麻麻的清心經,思緒卻仍舊混亂。
底下的幕僚正在大膽猜測:
“會不會是靖王有意與那公主結成姻親?”
薛應連頭都沒抬,就說了句:“不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還好了呢。
薛應嘲諷地想。
一旦那單純的小皇嬸若因此事傷心,正是他見縫插針,把人搶過來的時候。
可惜以太子對靖王的了解,靖王絕不會對那和親公主有想法。
“不必吵了,北狄不欲與三弟和親也是好事,正好能為我們所用。”
“就算三弟有意利用,母後也不會同意她唯一的寶貝兒子和北狄扯上關係。”
皇後可是謹慎的人,否則也不能從普通的妃位,坐到如今的位置。
有幕僚大膽提問:“殿下如此說,心中難道已有人選了?”
太子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嘴角:“孤記著,褚家將家中的長孫送到京城了?”
“確有此事,可是太子殿下,那褚奉賢就是好色草包一個,能有什麼用?”
薛應聞言,輕笑一聲。
“孤要的就是草包。”
他沒明說,隻是慢條斯理道:“去吧,派人找個機會讓褚家子與公主見上一麵。”
“莫要打草驚蛇,孤瞧著那北狄公主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底下的幕僚不知道太子的真實目的,但也不敢質疑。
這位太子殿下瞧著溫和好說話,實則卻是個獨裁冷情的主。
上一秒還言笑晏晏,下一秒就能笑著捅刀子要你的命。
幕僚們深諳此道,對薛應的話向來是無條件遵從。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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