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嘶力竭的哭喊沒有得到回應,話音未落,就被狠狠打斷。
“住口!”
薛長忱惡狠狠瞪圓了眼睛,咬牙一字一句道:“看清楚了,你的主子是靖王不是本殿。”
麵對薛長忱潑出的臟水,靖王卻沒有絲毫的慌亂。
他甚至一邊耐心給檀玉整理好披風的帶子,一邊輕描淡寫吩咐道:“既然如此,便將這沒用的東西便殺了吧,顧九,動手。”
顧九抽出閃著寒光的長劍:“是,王爺。”
!
眼看著那把冷冰冰的劍就要對準上他的喉嚨,二王子沒想到薛長忱如此狠心,這麼快就舍棄了自己。
他爆發出最後的力氣瘋狂掙紮,嘴上用西域話嘰裡咕嚕罵了一通。
檀玉聽不懂,但莫名覺得很臟。
看樣子應該很是氣憤了。
很快,二王子被人重新按在地上,雙手反剪,側臉跟粗糙的沙土火辣辣地摩擦出道道血淋淋的傷口。
“薛長忱!你不講信用!草原神會詛咒你,不得好死——”
話音剛落,隻聽噗嗤一聲。
顧九手起劍落,不費絲毫力氣就砍斷了二王子的喉嚨。
在場的文臣都忍不住閉上眼,不去看這血腥的一幕。
二王子死不瞑目,凸出眼眶的眼球直勾勾盯著人,脖子上的血窟窿湧出i腥臭的鮮血,一顆腦袋咕嚕嚕滾到薛長忱腳下。
顧九還不在意地甩了甩劍上的血跡,對著薛長忱微微頷首。
“勞駕三殿下抬抬尊腳,叫臣將這狗東西的腦袋撿回來。”
薛長忱胸口積鬱出一口惡氣。
靴子被噴濺上血液,他忍著惡心退開幾步。
本就因二王子死前的背叛感到惱火,在看見顧九毫不尊敬的姿態時,怒意更甚,幾乎已經到了臨界點。
區區一個四品武將,靖王的走狗,有什麼資格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為什麼顧九敢這樣不尊敬他了。
薛奉雪示意將那通敵的書信在文武百官之間傳閱,隻略微傳看了一圈,官員們浸淫官場,什麼手段沒見過?
他們再抬起頭,看向薛長忱的目光充滿複雜的恨意。
就算是之前投誠薛長忱的,也隱約嗅到幾分不尋常的味道,麵色有幾分灰溜溜的慘敗。
待到檀玉拿出丟失的玉璽,右相便知道今晚的一切都完了,事到如今隻能殊死一搏,他閉上眼,滿臉灰敗。
“殿下!我們沒時間了,動手吧!”
說著,在一片抽刀聲中,右相斑白的兩鬢被火光照映,他也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劍,陰冷無情的視線掃過在場的官員們。
“若是有敢反抗殿下登基的,無需留情,通通殺了便是。”
薛長忱見事情敗露,也不再裝傻,抬手一揮,隻見四周各處都密密麻麻湧出數千穿著銀甲的士兵。
“沒想到吧,本殿早有後手。”
他直勾勾盯著薛奉雪和他身邊容貌昳麗的檀玉,咧開嘴角:“殺靖王,奪玉璽,至於靖王妃……務必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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