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事了。”
薛奉雪解開自己的衣襟讓他親自觸碰,垂眸溫聲道:“在找到小玉的時候,自己愈合了。”
…
擦淨心口的血跡,確實如薛奉雪所說的那樣傷口已經愈合。
可是,入目仍舊有無數道放血傷口形成的傷疤。
檀玉用手碰上去的時候指尖都在抖,他不敢想這刀刃是紮進去多深才會形成這樣層層交疊、觸目驚心的傷痕。
“隻是看起來嚇人,不難過了好不好?”
“小玉,乖寶……眼睛都哭腫了。”
薛奉雪語氣溫柔的能滴水,抱著檀玉的手臂寸寸收緊。
於他而言這又何嘗不是一場失而複得?
甚至哪怕他現在親手抱著檀玉,吻著檀玉,也仍舊心有餘悸,要反複確認懷中人的溫度。
薛奉雪知道自己在恐懼,恐懼眼前這一切隻不過是場自己血流乾後瀕死而產生的美好幻覺。
過去許久。
檀玉那顆七上八下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他抬手順了順薛奉雪的後背,艱難擠出一句:“抱的我喘不過氣了……薛奉雪,先鬆開,我們去洗澡好不好?”
浴室地麵彙聚著一灘血水,連帶著薛奉雪懷中的檀玉也沒能幸免。
白色的小熊睡衣沾滿了殷紅的血跡。
“好……”
薛奉雪垂眸,他不眠不休不知道多少個日夜,已經很是疲憊。
不同時空流速不一樣,他隻能儘最快的速度去尋找。
玄山道尊說如果他到了檀玉在的世界,那這兩張黃符會有變化,兩個人距離越近便越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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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無數次找尋,符紙都毫無反應。
所以薛奉雪每次知道找不到就果斷動手,握著刀刃麵不改色往自己心口捅進去,鮮血湧出,離開這個時空去往下一個地方。
如此反複,直到他來到這裡。
手中冷寂的符紙突然有了溫度。
這就是道尊所說的“變化”。
薛奉雪心中難以抑製有了一個猜想,可真的到了這種時候喜悅之餘竟然有幾分膽怯。
然後下一瞬,透明的浴室裡傳來聲響。
薛奉雪這才如夢初醒,按捺住鼓噪的心跳,轉身一步步走過去。
隨著距離拉近,手中的符紙開始升溫,最後甚至到了燙手的地步。
而當他拉開浴室門,看到地上瑟縮的那團身影,符紙無風自燃時——
薛奉雪才確信,自己找到了。
洗過澡。
兩個人蓋著鬆軟的被子坐在一起,一如從前在大周那樣親密。
檀玉整個人都被薛奉雪抱到懷裡,從頭到腳細細端詳、撫摸。
他的小陛下頭發變得短了很多,烏黑柔順的發尾乖巧地貼著雪白纖長的脖頸,身上還是那樣香。
穿著也和在大周時不太一樣。
如果這套衣裳真的可以穿出門的話,那麼露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比如,衣裳的袖子很短,會裸露出纖細惹眼的兩條手臂,短褲也隻能堪堪遮住細膩的大腿。
粉白的膝蓋和白嫩的小腿都大咧咧露在外麵,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捉在手裡,偏頭輕輕咬一口。
更不要說,檀玉挺起身時,無意識露出的那一截纖細柔韌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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