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經被檢查過房間的玩家則鬆了口氣,知道這第一晚算是平安度過了。
等到薛奉雪慢條斯理從三樓下來,才看見那對情侶臥房門口的血跡和屍體。
當然,也包括女生因為恐懼和失去男友而發出的壓抑哭聲。
很慘,是嗎?
但,這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
薛奉雪從不會可憐任何人,在恐怖遊戲裡對複雜的人類談什麼可憐也未免好笑。
他麵不改色地略過,準備回到自己的屋子裡休息一番。
畢竟明天,他不僅要負責喂飽漂亮可愛的小魅魔,還要在副本結束前找到一個能把npc帶出去的方法。
嘖,忙得很,
臥房裡的那個女生看見他的身影像是看見了救世主——
她已經忍不住想要請求這個大神,幫一幫自己,她不想死!
可是,下一瞬。
她就與男人那雙漆黑漠然的眼睛對視上了。
那雙眼睛裡什麼都沒有,沒有憐憫,沒有恐慌,沒有任何人類該有的情緒。
好像她這個漂亮女孩或者她死去的可憐男朋友都隻是路邊一棵草一樣,生死無關。
就算是對視,也隻有一瞬間。
下一秒,男人就已經收回視線,用鑰匙擰開了自己屋子的門。
女生滿臉淚痕,嘴唇翕動,那句“救救我”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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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
也許,就像那個中年商人說的,這個看著就很冷酷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心,也不會救任何人吧。
翌日一早。
玩家重新在一樓餐廳集合。
坐在座位上的隻有五個人。
他們已經得知了情侶之中男生的死訊,不管是從女生通紅的眼眶還是昨晚怪物殺人時的巨大聲響都能得出這個顯而易見的結論。
第一晚就死人,對於玩家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氣氛凝重,一時間沒有人說話。
玩家中長相清冷的女人思索片刻,還是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安慰了句:“節哀順變,人死不能複生。”
她安慰完人,冷靜分析道:“按照昨天管家說的話,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解決我們的早飯,昨晚我在保安走後去查看了一樓的廚房,冰箱裡隻有一顆西紅柿,一塊巧克力和一瓶沙拉醬,剩下什麼都沒有。”
說著,她把自己找到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撒謊,有沒有私藏食物。
但她這樣的舉動就是在表示自己的誠意。
副本之中除了要對抗恐怖的怪物和多變的規則,更重要的是要仔細辨彆其他玩家的“人心”。
玩家陣營也並非是一心一意對抗怪物,賣隊友換線索和關鍵時刻拿隊友擋刀的玩家比比皆是。
禿頭的中年男人皺眉,道:“這東西太少了,我們有五個人,食物卻隻有三樣。”
他表情很凝重:“先不說我們三天不吃東西會不會有力氣做任務,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們根本不清楚管家口中那個不喜歡浪費食物的小主人對於‘浪費’這一點的評判標準是什麼……”
“如果他隻是按照盤子裡的東西來評判,那麼我們可以將食物分成多份,卡好這個bug活下去。”
中年男頓了頓。
“……如果他覺得這一瓶沙拉醬隻能是一樣食物,那麼就要有一個人一下子吃完一整瓶沙拉醬,剩下的兩個人將沒有東西吃。”
放在平時,沒人會選擇這麼主動吃完一整瓶甜膩的醬汁,但在死亡麵前就不算什麼了。
可問題是,這瓶沙拉醬該給誰吃?
又或者說,他們之中誰才有資格搶到這個代表著活命的關鍵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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