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最該大公無私的一宗掌門,卻絲毫沒有調查檀玉話中真假的意思,甚至當著檀玉的麵直接給執法堂長老傳音,讓他派兩個弟子。
將那個欺負了他師弟的弟子押去,他作為掌門,要親自掌刑。
執法堂長老莫敢不從,斷掉傳音後立刻就讓人去辦。
掌門刮了刮自己師弟的鼻梁,“好了,師兄這樣做,小玉可滿意?”
懷裡的少年哼一聲。
“也就差不多吧……”
檀玉腦海中不由自主想起薛奉雪被自己抽的奄奄一息、隻能跪在地上求饒的慘樣,“但是,師兄,我這次要親自動手!”
“好,師兄都聽小玉的。”
檀玉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對,掌門自己也是如此。
自從檀玉的父親死後,他這個首徒繼位淩雲宗掌門,還在繈褓中牙牙學語的檀玉就是這麼被他哄著長大的。
這麼多年,沒有吃過半點苦,也不會受任何委屈。
對二人而言,表麵上是師兄弟,實際他們彼此就是最親密的家人,也是世上能夠相依為命的、唯一的親人。
所以當自己的寶貝弟弟說有人欺負他、輕浮的對待他時——
掌門腦子裡的第一反應不是查證,而是憤怒。
不管是誰,隻要敢對檀玉不敬,敢惹檀玉生氣,就是在與整個淩雲宗為敵。
作為當今修真界的三大宗門之一,淩雲宗執法堂的辦事效率很高。
一刻鐘後。
檀玉看著被執法堂弟子反綁雙手,押在地上的青年,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他不緊不慢走到薛奉雪麵前,雪白的鞋尖輕輕勾起青年削瘦的下巴,盯著薛奉雪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
“妄議師長,還輕薄本君……這個罪名,徒弟你可認了?”
鼻尖是氤氳的香氣,薛奉雪心中除了一點些微的不虞,剩下隻想笑。
不虞的是自己為了玩下去,還要裝作築基期,被淩雲宗掌門和執法堂的這些人憋屈的押著。
想笑的是檀玉如今還沒察覺到危險的得意和愚蠢。
他這個小師尊,被寵得太嬌氣、太天真了。
隻是被咬一口就要掉眼淚,如果他昨晚做了些更過分的事情呢?
檀玉最討厭被無視,氣得抬腿踹了一腳麵前的青年:“說話呀!”
他抬起腿時,長長的衣擺籠罩下來,雖然隻有瞬間,但薛奉雪方才憑借優越的視力,已經看清了小師尊被雪白絲滑的長褲包裹著的雙腿形狀。
細、長、直以及……
他倒是沒想到,檀玉看起來身形那麼單薄,腰那麼細,辟穀上的肉倒是飽滿挺翹。
薛奉雪眼底閃過回味。
早知道,昨晚就不應該隻咬小腿的。
嘖,還挨了幾巴掌,虧了。
檀玉已經打好算盤,隻要這個廢物說了一句不認,他就用知錯不改的借口讓他罪加一等!
豈料麵前的青年居然抬起頭,緩緩答道:“弟子當然認罪。”
他看著檀玉明顯錯愕的表情,緩緩笑了笑:“隻是不知,師尊今日想怎麼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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