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薛奉雪心情不佳,對妨礙他的人自然沒有好臉色,所以被圍毆也不意外。
都說雙拳難敵四手,他自然沒占到什麼便宜,但那些護衛沒想到,濃眉深眸的少年居然那麼陰險,在沒有靈力的情況下,居然能把他們打的爬不起來。
少爺這下在心上人麵前丟了大臉,剛想親自動手殺了這個廢物,玉清仙君就從天而降。
在少爺癡迷的目光中,檀玉走過去,踹了下地上宛如死狗、渾身是血的青年,露出點嫌惡。
淩雲宗禁止私鬥,檀玉是聽見動靜了才過來管一下,見薛奉雪沒死,他變準備離開。
結果好巧不巧,突然一陣風吹來,吹開了青年亂糟糟的額發。
玉清仙君的目光觸及到地上人的麵容,不知怎麼,竟改了主意。
不僅讓人救治了青年的傷口,還收他做了弟子。
即使不是親傳,但這場景不管對等待著一步登天的試煉弟子,還是對著了解檀玉的淩雲宗修士來說,都是相當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
前者是因為久聞玉清仙君淡泊無欲的美名,也知道他曾親口說過不會收徒。
後者則是知道檀玉性子傲,除去把他養大的如兄如父的掌門外誰都看不上,根本不會把目光分給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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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批人嫉妒青年好命的同時,也不免產生同樣的疑問——
為什麼?
這個雜靈根的青年到底哪裡出彩,莫非他有什麼旁人不知道的過人之處才引起仙君垂憐?
如何他都可以,那他們呢?
可這些問題都注定不會有答案。
玉清仙君隻吩咐讓人把青年帶走,而後無視了四周所有投來的殷勤期盼的目光,徑直走入傳送陣離開山門。
真要說起來,檀玉可能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要心血來潮把一個明擺著是廢柴的人收為弟子。
兩人幾乎是在同一刻思緒回籠。
檀玉覺得自己剛剛後退的動作在師兄麵前丟了麵,有點生氣。
他氣衝衝瞪了薛奉雪一眼,抿著嘴唇說:“我會怕?受罰的是你,又不是我。”
雪白的鞋底偷偷踢了一下青年的胸口,故作冷臉嚇道:“鞭刑、思過崖、還是水牢,你一個區區築基期的雜靈根,就不擔心我讓他們從頭到尾都給你來一遍嗎?”
麵對檀玉的言語威脅,薛奉雪麵色分毫不改。
他當然不怕。
這具肉身早已比世間萬物都強悍,哪怕是精鐵玄刃也傷不到他分毫。
執法堂讓淩雲宗修士聞風喪膽的鞭子、風刃、水牢,對他來說就好比是撓癢、微風、免費的浴池。
畢竟,護著他身體表麵的可是萬年前就已經滅亡的龍鱗啊……
沒錯,薛奉雪根本就不是什麼普通的雜靈根,隻要他穩紮穩打地停在築基期,拓寬經脈,強悍丹田,就會覺醒比天生劍骨還要萬中無一的真龍血脈。
而這種血脈修煉到後期,不僅境界提升速度極快,甚至可以直接化為玄色真龍,呼風喚雨,毀天滅地。
不知道自己的小師尊知道真相的那天,會有多麼絕望?
青年語氣輕淡,慢條斯理說:“弟子當然不擔心。左右也不過是些皮肉之苦,就當是在鍛體,有什麼怕的?”
他就是故意挑釁檀玉。
也隻有他清楚,激將法對這個眾星捧月的小仙君多麼有用。
比起去這些無聊的地方裝模作樣走一圈,薛奉雪覺得,還是待在這個小師尊身邊更有意思。
畢竟,可不是誰都有本事像他這樣幾句話就能把玉清仙君惹炸毛。
龍性本淫,薛奉雪還是第一次認識到自己血脈裡的獸性。
他發現,他好像還挺喜歡看檀玉頂著那張嬌豔欲滴的小臉朝他露出一副欲哭不哭、咬牙切齒的羞惱模樣……
那麼嬌,那麼漂亮。
真是看著就想狠狠咬上一口,把他欺負得哭的更大聲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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