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彆硬吃,不撐的慌麼?”
薛奉雪拿出帕子像平時一樣替他擦嘴,擦完把帕子往袖子裡一放,撩開衣袍,伸手把檀玉扯到他腿上。
“說吧,剛剛想說什麼?好好說。”
檀玉嘴唇翕動,睫毛眨了幾下。
片刻,他支吾著問:“你剛剛吃過飯了嗎?”
這個問題一出來,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檀玉是沒想到自己最想問的居然是這個,薛奉雪則是內心難以控製地軟軟塌陷了一下。
他那點扭曲的怒火就這麼平息大半,甚至覺得有幾分好笑。
“關心我?”
薛奉雪抱著懷裡柔軟溫暖的一團人,自然更加不舍得放手。
他捏著檀玉的臉,質問道:“剛剛不是還說要與我劃清界限,從此老死不相往來麼?”
“我……”
檀玉皺眉,嘴唇張了張。
他隻是怕被最好的朋友討厭,才提出了這個建議,沒有說老死不相往來。
明明是薛奉雪自己臆想出來的。
薛奉雪見他秀氣可愛的小臉皺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被氣得笑了出來。
“你這樣的脾氣,我若真的不管你,以後都日子你獨自在安遠侯府可怎麼辦呢?”
向來冷情的帝王歎了口氣,捧起檀玉的臉,“明明該生氣的是你才對。”
“酒是我勸你喝的,親吻也是我哄騙的你,不肯放開你的也是我。”
薛奉雪目光沉沉,一字一句說:“該道歉的人應該是我,你應該做的事情是給我一巴掌,痛斥我是個登徒子,借著酒勁對你做了冒犯的事情……”
檀玉聽得忍不住搖頭,“不是這樣,明明是我耍酒——”
薛奉雪捂住他的嘴,“如果不是我有意縱容,你什麼都做不了。”
“至於劃清界限,更是無稽之談,想都不要想。”
檀玉嗚嗚著,顯然還想說什麼。
薛奉雪不給他爭辯的機會,薄唇輕輕貼上檀玉的眼皮,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啞意,“我以為我對你的意思,已經表現的足夠明顯。”
……什麼?
檀玉怔愣。
薛奉雪知道他沒開竅,於是握著檀玉的手,隔著布料按上自己的心口。
一陣陣鼓噪有力的心跳聲中,檀玉呆呆盯著薛奉雪深邃漆黑的眼睛,聽見他鄭重的問:“我的心意,你真的不明白嗎?”
貿然剖白心意的後果,就是檀玉慌亂地答應下來。
事後冷靜下來,卻因為心慌意亂開始嘗試躲著他。
安遠侯府,長公子院內。
偏房內,檀玉被不請自來的男人抱在懷裡,捏著下頜,纏綿親吻。
門外,是沈兆的身影。
“檀玉——”
“好了,我知道你在裡麵,隻是不想理我是不是?”
始終得不到回應,沈兆眼底是說不出的煩躁,他皺眉說:“但是聖旨已下,明日所有世家子弟和家眷都要隨陛下去法華寺裡祈福。”
“念在你我之間尚有夫妻之名,彆讓我丟這個麵子,好嗎?”
屋內。
檀玉紅著臉,壓抑著可憐的嗚咽,雙手無力地推著麵前的男人,被吻得根本說不出一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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