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呀,我們歡愉酒館還真的很不喜歡和你們秩序命途行者接觸,行吧,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今天就不放炸彈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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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花火這樣的說法,星期一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隨後,他開口說道:
“但花火小姐,我今晚來找你並非是過來質問你的,而是打算過來商談合作的事情,事實上,我有一位好友來到匹諾康尼了,而她此行將會遭遇三次死亡。”
在說到這裡後,星期一微微停頓了片刻,隨後,他開口說道:
“我想在諧樂大典開始前,導演一出有關於犧牲與奉獻的舞台劇,你意下如何?”
聽到星期一這樣的說法,花火在第一時間怔住了,坦率地來說,在星期一找到她時,她做過相當多話題的設想,但從來沒有想過,星期一會提出一份委托,而這份委托的內容,與她的另一個委托完全一致。
故而,在沉默了片刻後,她相當狡黠地笑了。
“好啊,拍舞台劇是嘛?在拍攝方麵,我花導最有經驗了,但關於你的那位朋友人選,是否可以提前告知於我呢?因為花導我這邊也有演員想要推薦。”
雖然意識到星期一的委托內容與花火的另一份委托有關,但花火此時並沒有直接答應,而是開始了試探,畢竟在她看來,這個試探的過程本身就充滿了樂趣。
而在花火的追問下,星期一將他希望委托的內容告知了她,隻見他開口說道:
“是一位來自於星核獵手的朋友,她的名字叫流螢,我打算重新拍攝有關於第一次逐夢客叛亂的舞台劇,而流螢小姐,我希望她扮演在叛亂時期四處召開演出,希望消弭紛爭、但最終不幸離世的鳶尾花家係的家主。”
“鳶尾花家係的家主的死因是野獸襲擊,而這自然也會完美地吻合流螢小姐在匹諾康尼的三次死亡的要求,隻要我們將這場舞台劇演出完畢,那麼,流螢小姐注定發生於匹諾康尼的三次死亡的命運,便被我們完美地演繹完畢了。”
此刻,當從星期一這樣完整地獲悉了他的內心想法後,花火露出了微笑,隨後,她開口說道:
“長翅膀的少年,看不出來,身為【秩序】命途行者的你,居然還打算在一定程度上糾正【秩序】,畢竟,【命運】無疑是一種【秩序】的話,要修正【秩序】的你,難道不會覺得你在違反自身的命途嗎?”
而麵對花火這樣的問題,星期一隻是搖了搖頭,隨後,他回應道:
“我並不認為我有違反【秩序】,因為,我所行走的道路並非是【必然世界】的自然法則的【秩序】,而是專屬於眾生的【自由世界】的【秩序】,因此,若是【必然世界】裡的【秩序】不利於【自由世界】裡眾生的【秩序】,那作為【秩序命途】行者,我自然要修正它,而非盲從它。”
在說到這裡後,星期一微微停頓了片刻,隨後,他繼續說道:
“當然,【秩序】就是【秩序】,是無法被輕易地改變的,我們能做到的,隻能是在尊重【秩序】的基礎上,修正【秩序】,就如我們人類在【必然世界】裡修建了專屬於我們人類的【自由世界】一樣,隻要我們認真研究【秩序】,就必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修正秩序。”
此刻,當聽完了星期一對於秩序的理解後,花火看向了他,由衷地說道:
“長翅膀的少年,你真的不考慮加入我們【歡愉酒館】嗎?雖然你自稱是行走在【秩序】命途道路之上,但你的這套理論,相當符合樂子神的胃口呢,畢竟,修改【秩序】本身未嘗不是一種高級的樂子,隻要你願意加入我們【歡愉酒館】,我相信樂子神真的會向你投下注視的。”
聽到花火這樣說,星期一隻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我已經在希佩姐姐那裡備過案了,自然沒打算更換門庭,加入歡愉星神的麾下,何況希佩姐姐對我向來不錯,我也沒必要去加入一個全是愚者的組織,從此消弭於家族之中。”
在說到這裡時,星期一微微停頓了片刻,隨後,他開口說道:
“而且,我有一本書,不知道花火小姐你讀過了沒有,這本書名叫《論秩序的精神》,其中有提到過一種【地理環境決定論】的理論,即我們所行走的命途,在相當程度上受到我們過去生活的影響。”
“簡單來說,我這種出生於家族之中,有照顧自己的長兄、也有寵愛自己的姐姐的幸福之人,天然就會傾向於停留在充滿著溫情的家族之中,同理,從小便孤苦伶仃,從未被人照顧之人,也同樣會向往家族的溫情。”
“但是,像流螢小姐這種生來便是作為武器,而且身患失熵症,生命體征不穩定的女孩來說,儘管她有時候也會向往家族的溫情,但她卻沒辦法選擇家族,因為,她靈魂深處湧現地對生命的渴望絕非是僅僅隻有溫情的家族能夠提供的,所以,流螢小姐隻會行走在擁有熾烈情感的命途道路之上,她或許會欣賞家族,但絕不會選擇家族。”
此時,星期一將目光投向了花火,隨後,他開口說道:
“花火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過往經曆是什麼,但是,從你行走於【歡愉】命途來說,你過去應該經曆過許多不開心的事情吧?說不定還是會讓你感受到生命虛無的事情,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行走於【歡愉】命途,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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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星期一這樣說,花火露出了些許愉快的笑容,她將目光投向了星期一,說道:
“從一位【秩序】的命途行者口中聽到關於我的判斷,這還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你繼續說吧,你到底怎麼看我?”
而麵對花火這樣的詢問,星期一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
“博識學會的學者們常說,人的行為是經常受到快樂和痛苦所支配的,而痛苦對人的行為支配遠勝於快樂,因為快樂總是短暫的、轉瞬即逝的,但痛苦則是持久的,生活中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的。有一些悲觀主義者便以此認為,痛苦和快樂是相對應的兩種概念,並以此認為,快樂便是痛苦的缺乏。”
“但作為【歡愉】命途行者,花火小姐,你應該知道,快樂和痛苦並非是當然對立的,因為,可能存在著一件事情既快樂又痛苦,也可能存在著一件事情既不快樂又不痛苦,而行走於【歡愉】命途行者的你們,以追求【歡愉】作為終身的目標,這其中未必不是因為討厭平庸的日子的情緒所驅動的結果。”
“但是,花火小姐,作為【秩序】命途行者的我並不討厭平庸與痛苦,同理,我也不過分偏好【歡愉】,我所看待的世界裡僅僅隻有【秩序】和【非秩序】兩種情況,所以,我不會成為【歡愉命途】的行者,也沒辦法加入【歡愉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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