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星這樣說,亂破作為旁白捧哏說道:
“這番氣勢,銀槍·修羅殿下的言語未被封印時,也當如閣下一般勇猛吧。”
在亂破的旁白念完了,芭蕉花醬便繼續念誦起了台詞,開口說道:
“蕉、蕉蕉……”
聽到芭蕉花醬這樣說,諧樂蕉師相當不滿地說道:
“唉,不及格!不及格!不及格!苪克先生,停止拍攝吧,他們根本沒有扮演小猴的天份蕉!”
麵對諧樂蕉師的說法,芭蕉花醬相當緊張地看向了它,開口說道:
“等等,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求求您了,出演苪克先生的電影是我的夢想,請不要在他的麵前這樣說……”
在芭蕉花醬這樣說的時候,亂破也開口幫襯著說道:
“在下也認為伎樂忍徒的演技並無不妥,是閣下太過吹毛求疵了。”
聽到亂破這樣說,諧樂蕉師不滿地看向了亂破,開口說道:
“你覺得?你是給她打分的蕉師?還是為她提供工作的導演?能在課堂上決定學生價值的當然隻有我蕉。”
在說到這裡時,諧樂蕉師微微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
“苪克先生,停止拍攝吧,我們應該更換演員了。”
此刻,麵對諧樂蕉師的說法,苪克先生隻是搖了搖頭回應道:
“停止拍攝?不不不,這出戲還沒有結束呢——”
苪克先生的話音剛剛落下,芭蕉花醬便“蕉蕉蕉……蕉蕉……”的發出了聲音,緊接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夢境乾擾。
對此,諧樂蕉師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蕉?蕉蕉蕉,看來,蕉學開始起效了呀。”
在諧樂蕉師說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在場的每一位同學都發出了“蕉蕉蕉蕉~蕉蕉蕉蕉~”的聲音,而在這個時候,諧樂蕉師繼續說道:
“恭喜各位同學,你們馬上就要成為合格的演員了,感謝睡蕉小猴吧——”
此刻,僅僅隻有亂破依舊保持著正常狀態,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後,亂破沉聲說道:
“果不其然,這也是邪忍的陷阱呐!”
聽到亂破這樣說,諧樂蕉師疑惑地看向了她,開口說道:
“嗯?你怎麼還這麼清醒?真是個不可蕉化的差生啊。”
麵對諧樂蕉師這樣的說法,亂破稍微按下了她的帽簷,繼續說道:
“龍·邪忍殿下,與在下的繚亂·忍法相比,此等妖術不過是雕蟲小計——”
“讓在下來喚醒大家吧!繚亂·空手道·正氣斷惑手刀·連打式!”
伴隨著霸道的忍力命中在星穹列車組眾人的腦門之上,每一個無名客都從沉淪中被喚醒,從剛剛的擊打聲判斷,台上的每位忍者都受到了幫助,哪怕是路過的睡蕉小猴都要吃上一記手刀。
當被亂破命中腦門後,星微微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有些不滿地看向了亂破說道:
“真的好疼,一點被打兩次了!太過分了。”
而在星的話音落下後,芭蕉花醬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緊接著,她開口說道:
“好痛……發、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會兒,亂破反倒是完全沉浸在了她自己的氛圍中,隻見她紮著馬步、開口說道:
“《銀河忍法帖》有雲:忍心當如磐石,淩轢之下不離析,讕言之風難磨蝕。”
“伎樂忍徒,請務必要堅守自我啊。”
聽到亂破這樣說,芭蕉花醬疑惑地詢問道:
“這、這是又換了一場戲嗎?是忍者電影?”
對於芭蕉花醬的問題,苪克先生微笑著回應了她:
“不、現在正是這場戲最精彩的橋段!隻不過演員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變化——諧樂蕉師,現在由你來飾演反派。”
此刻,在聽到了苪克先生這樣說後,諧樂蕉師開口說道:
“搞什麼!我說了關機、關機!”
隻是,在諧樂蕉師吵著要停止拍攝的時候,苪克先生卻完全沒有搭理它,而是開口說道:
“cut——隻要有我在的片場,那麼我就是導演,來吧,各位演員,用高潮的打戲來拯救這部亂片吧。”
聽到苪克先生這樣說,丹恒點了點頭,說道:“讚成。”
對此,星微微鬆了口氣,開口說道:
“終於不用再當反派了。”
麵對星穹列車組眾人的說法,諧樂蕉師不滿地說道:
“蕉……你們這群差生,既然執意要破壞課堂,那就必須進行蕉正了——助蕉們,跟我上!”
在看到了諧樂蕉師主動做出了戰鬥的指令後,亂破回應道:
“此刻——俠客領會了忍者的覺悟,不會再因惡語而卻步。”
“忍者的苦無沾染邪祟的血汙,自由的學府斬斷一切約束!”
聽到亂破將台詞念到這個階段後,芭蕉花醬怔了怔,隨後,她看向了眾人問道:
“真的假的,我也要上嗎?!”
隻是,這會兒已經沒有時間讓她考慮是否參與戰場了,隻見諧樂蕉師帶著一眾驚夢樂團主動打了過來,而星穹列車組便在此刻被迫迎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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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差生注定不能成才,還是乖乖享受做睡蕉小猴的幸福吧!”
聽到諧樂蕉師這樣的說法,亂破當場便不滿地反駁道:
“注定?多麼可笑,忍者的利刃並非不能斬斷因果,不如說,我等必須要斬斷因果!”
話音落下後,亂破便率先使用手裡刀衝上前去,在看到亂破加入了戰鬥後,星、丹恒也先後拿起了武器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