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蕉授的說法,三月七疑惑地問道:
“證明什麼?”
對於三月七的說法,蕉授點了點頭,回應道:
“當然是證明我的觀點,順應人們的渴望。”
蕉授的話音剛落,蒙塔娜便站起身來、轉身麵向了三月七,疑惑地問道:
“三月七,你這是要乾什麼?”
聽到蒙塔娜這樣說,三月七感到相當的不可思議,隻見她說道:
“不是吧,蒙塔娜,你還沒搞清楚情況嗎?你身後那個是壞家夥啊!”
而對於三月七的說法,蒙塔娜顯然持有不同的看法,隻見她回應道: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還以為你也是真心喜歡睡蕉小猴的呢。”
“你……你……蕉?”
在回應著三月七的話語時,蒙塔娜的語言功能發生了明顯的退化,這使得她隻能說出蕉蕉的台詞。
這會兒,在看到蒙塔娜變成這個模樣後,三月七捂著嘴、驚訝又難過的說道:
“蒙塔娜……”
此時,相較於被悲傷影響思緒的三月七,波提歐的思維便順暢了許多,隻見他開口說道:
“呃……我說,要不咱們趕緊離開這?”
對於波提歐的說法,三月七還沒給予回應,蕉授便先一步回應道:
“請便吧,我期待您為我的證明補上最後一環。”
聽到蕉授這樣說,三月七總算是從悲傷的情緒裡緩了過來,隻見她看向了蕉授說道:
“你真有病!”
話音落下後,三月七便帶著波提歐跑了起來,在看到波提歐還沒有完全適應他自己的身體、跑起來稍微有些呆滯後,三月七說道:
“這邊!你怎麼這麼呆頭呆腦的,沒睡醒?”
然而,他們兩人剛剛跑了沒幾步,便看到了睡蕉社的社員攔在了他們的麵前,發出了蕉蕉蕉的聲音。
緊接著,蕉授的聲音再次響起:
“您想要離開當然無所謂,可是,您怎麼能擅自帶走我的觀察樣本呢?”
聽到蕉授的這個說法,三月七疑惑地問道:
“樣本?”
麵對三月七的說法,蕉授肯定的做出了回答,隻見他說道:
“沒錯,這位遊俠的肉體經過改造,異於常人,無法在物質層麵經受退化,心性堅如鋼鐵,絕不動搖,能將任何腐蝕嗤之以鼻。”
“這樣的遊俠,我能夠將他變成什麼樣子,這非常值得觀察。”
在說到這裡時,蕉授看向了三月七,繼續說道:
“我猜您之所以畏首畏尾,隻想立刻求援,是因為您認定這些睡蕉小猴是被我控製了心智、強行將他們轉換為睡蕉小猴。”
“既然如此,您又憑什麼認為,您真的喚醒了這位遊俠呢?”
到此時,蕉授刻意停頓了一下,隨後,他開口說道:
“巡海遊俠先生,麻煩你了,請向這位小姐開槍吧。”
聽到蕉授這樣說,三月七的心本能的一沉,在匆忙轉身時,她的心中已經作出了最壞的準備,就算是看到了一隻睡蕉小猴端著槍朝她扣動扳機,她也不會太過驚訝。
然而,波提歐最終給出的回應,依舊是與她預想的不一樣。
此時,隻見波提歐抬起了下巴,用一種頗為輕佻自信地語氣看向了蕉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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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位先生,殺人可是犯法的,更何況是對著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士。”
伴隨著這聲三月七從未聽過的聲線,此刻呈現在三月七眼前的,是一個僅僅隻會出現在憶域中的畫麵,一個行為舉止相當青年化的波提歐了三月七麵前。
此時,年輕化的波提歐開口說道:
“呃,該不會現在,我成為主角了吧?就因為這把槍?”
“它看著是不錯,但它取了誰的命?我可沒這意思。”
在說到這裡時,年輕化的波提歐看向了在場的三月七和助蕉,開口說道:
“要不,兩位的恩怨自行解決,我先走一步?”
聽到波提歐這樣說,三月七看向了蕉授說道:
“等等,你想讓我看的就是這個?”
麵對三月七的說法,這位蕉授恢複了他原本作為科研人員的本性,說道:
“沒錯,你應該也能猜得到,畢竟這隻是一場空夢,就算是在夢中變成猴子,人們在現實中的身體,也不會產生理性的退化。”
“而他,憑借著自己堅韌無比的心智,成為了更加可貴的樣本,他的心智沒有被徹底毀滅,反而,變成了一個既不是猴子、也不是巡海遊俠,而是許多年前、家鄉尚未被毀於一旦時,無憂無慮生活在草原上的他,一個過去的波提歐。”
“不完全的退化,這十分有趣。”
在說到這裡時,蕉授微微停頓了片刻,隨後,他繼續說道:
“按照記憶,這副模樣距離他第一次對著土匪扣動扳機,至少還差著十年的光陰。”
“多麼神奇啊,無論是這美夢劇團,還是我本尊,他隻需要一槍就能了結,但扣動扳機的力量……偏偏來自心靈,而非血肉之軀,現在,他不過是個孩子,偏偏就不懂如何開出這一槍。”
此時,蕉授越說越興奮,整個人就像是完全沉浸在了他自己的氛圍之中一樣,他看向了波提歐繼續說道:
“好了,牛仔先生,請到這裡來吧,現在我們來完成你的最後課題。”
“一個站在原始博士這邊的巡海遊俠,一個經培養而誕生的背叛者,這值得再多寫幾篇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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